想起那千年前那位傳奇人物劉文成,被世人尊稱為\"神算\"。以他那超越常人的智慧和洞見,巧妙地布置了一局深不可測的風水迷局。他精妙地操控著每一個細節,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然而他雖深諳天機,能洞察世間萬象,他卻無法預見自己的迷局會延續千年之久,久到朱向明所創立的朝代都湮滅在曆史的長河中。可他的布局依舊屹立不倒。那些仙台子弟們,世世代代堅守著他的遺願,默默地守護著這個秘密。他們忍受著孤獨和寂寞,承受著背井離鄉的痛苦,隻為了維護那個早已成為傳說的風水迷局。
劉文成啊,你或許未曾想到,你的一個布局,會讓那些仙台子弟們如此忠誠地守護著它。你的智慧和遠見令人敬仰,而你的影響力卻遠遠超出了你的預料。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人對你充滿了敬畏和敬仰。
還有這位離墨文也的確不簡單。他風度翩翩,瀟灑又風雅,機敏程度令人驚歎。談笑風生之間便令對手著了道。自己竟然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中,如果不是那個雨田出手相救,恐怕真的會陷入昏迷三日的境地。到那時候,自己醒來不得不接受這幻瑩穀人去樓空的事實。
他們仙台人守了千年的龍穴到底在哪裏呢?他們又是憑借什麼確定對方是自己要等的人呢?是誰能動用這龍穴呢?數年後登上那九五至尊寶座的人又是誰呢?
雖然眼前充滿了無數謎團,它們的存在像一層朦朧的麵紗,將白宗仁的思緒牽引,卻始終無法揭開它們的真實麵目。這讓他心癢難耐,就像有千萬隻螞蟻在他的心頭爬行,使他無法平靜。
“白大師,我覺得我們應該先回去弄點吃的,,”牛大海看了一眼白宗仁的下身,不自然的說道:“而且我覺得您可能需要沐浴更衣.......”
白宗仁被牛大海從思緒中喚回心神,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一臉茫然的看著牛大海,牛大海不得已指了指他的褲子,他一下子反應過來了,自己還兜著一泡人中黃那。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牛大海,逼得牛大海硬是補了一句:“當然我也需要沐浴更衣......”
於是白宗仁跟著牛大海穿過了那片林子,回到了桃源村。
到家之後,顧不上餓的前胸貼後背的肚子,先燒水沐浴,等牛大海做好飯,白宗仁還在洗。等牛大海從葉慧芳的墓地前回來,白宗仁依然還在洗。他搖了搖頭自是睡覺去了,這兩天實在是太累了,用虎口逃生來形容也不為過。
這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吃飯的時候,白宗仁狀似漫不經心的對牛大海說:“有些事情不要對外人提起,你我知道就可以了。我不想從別人口裏聽到任何有損我名聲的事。”說完徒手捏碎了一隻茶碗。
牛大海心下駭然,他當然知道是什麼事,遂把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一樣,再三保證不會把此事外傳。
白宗仁吃完飯後就離開了桃源村,先去縣城買了一些東西,又踏上了去幻瑩穀的路。他要去看到底什麼人來接頭,想知道那龍穴到底在什麼地方。
這次他有了經驗,從雨田上次掉落的那個地方用繩索下來的,避開了蹲在穀口大樹上充當斥候的老鴰,悄無聲息的潛進了那片樹林。
所以劉洞玄一眾人抬轎進穀的時候,他已經在樹上等候多時了。自然是把離文墨和劉洞玄的談話聽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他這下知道他們是憑什麼確定對方的身份了,原來是一本名曰《天玉經》的空白書冊。當時他就覺得是假的。
那個轎子裏麵至始至終沒露麵的原來是個老人,是用來活葬的,而且還是兒子同意親自安排的,真是匪夷所思。那老人雖然得的是顫振,但是顫振是能治的啊,雨田就能藥到病除,不過需要的藥比較特別,也不知道那個土蛋蛋還有沒有,應該是還有的。這種泯滅天良的兒子,豈能讓他坐上那個位置,那遭殃的是黎民百姓。殊不知他這想法倒是和離墨文不謀而合。
不過在聽到那些人一口京腔且來頭似是不小之後,他就想到了徐東來提到過的那個高官,會不會就是一個人呢?他搖了搖頭,告訴自己,這其他的都跟他沒有關係,他的目標是那龍穴的位置。
離墨文在深穀中引領著他們前行,白宗仁則悄無聲息地尾隨著,最後潛藏在一棵高大的樹上。
當離墨文告訴劉洞玄,最後一枚土蛋蛋也在幾年前就沒了的時候,白宗仁心中暗自冷笑。他心想,要不是自己知道在前些日子雨田親手用土蛋蛋治好了那老婦人,他也就信了,現在怎還會會相信這樣的話,他可是清楚地知道,雨田手中的那枚土蛋蛋是從哪裏挖出來的。
於是當那漢子手握鋤頭,準備挖穴時,白宗仁再也無法抑製內心的衝動。他大喊一聲,從樹上滑溜而下。
在這秋夜的微風中,月光如銀,迷離而撲簌。江湖第一風水大師白宗仁與仙台劉文成的後人劉洞玄,在這幻瑩穀中形成了對峙的局麵。緊張的氣氛彌漫在空氣中,仿佛一根針落地也能聽見。
而離墨文則靜靜地站在一旁,背負著雙手,一臉淡然的神色,仿佛在觀看著一出與他無關的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