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鬼了”羅希白大叫著跳了起來,並且將蟒蛇營地斧舉起來,做好了戰鬥準備。
褚天冬也被嚇了一跳,但是沒有羅希白那麼大的反應。同樣的架好了槍,槍上的手電筒照射的那個可疑物體。
白布下麵,做起來了一個東西,不知道是人還是喪屍還是別的其他什麼。
羅希白很害怕,這個世界怎麼了,又是喪屍又是鬼的,還要不要人正常人活下去了。
謎底很快揭曉。
一隻胳膊從白布裏伸出來了,一把扯掉了身上的布——一個黑人,正常的黑人。
因為他說話了“嗨,夥計,這是在幹什麼”
而且這還是個話癆,從他坐起來開始就一直在不停地說話。
羅希白看著眼前的黑人,是個人,不是喪屍,但是也不敢放鬆警惕,把蟒蛇營地斧掛在背後,掏出手槍,對準黑人大聲道“慢慢站起來,慢慢的”
“嘿兄弟,不要緊張,千萬不要緊張”
“我可是個好人”
“我是警察,正兒八經的警察”
........
黑人見著兩把槍對準自己,無奈照做。
赤裸裸的黑人慢慢的站起來,很是大方的轉了兩圈,絲毫沒有因為自己沒有穿衣服而害羞。
在褚天冬仔仔細細的觀察下,後腦有些腫脹,看著像是被重物敲擊了,再沒有任何的外傷,更沒有喪屍的咬傷,是安全的。這期間這個黑人的嘴巴就沒有停過,一直在不停地叨叨。
“嗨,夥計,特殊時期,大家現在都很敏感,抱歉,抱歉啊”羅希白很幹脆的道歉道。
那人搖搖頭席地而坐,手不斷的在後腦上摸索,半天沒有回應。
又是一陣叨叨,然後突然停住,緊接著說道“有酒嗎?上帝啊,我快要渴死了”
一罐啤酒下肚,黑人的話就更多了起來。
黑人叫弗蘭克·蓋拉格,是唐人街的警察,主要巡邏的片區就是這片工廠區。喪屍爆發的時候組織工人和居民躲進了軍方應急避難所。
三人相互認識了,在弗蘭克的帶領下,三人來到了軍方避難所的隱藏食堂,果然還有食物,弗蘭克利用現有的材料做了一些食物。弗蘭克開始講述他以及避難所的故事。
弗蘭克·蓋拉格是一名退伍老兵,回到家鄉後加入警察隊伍,家就住在不遠的馬爾德勞。喪屍爆發的時候,他的家人都命喪屍群,現在的他成了孤家寡人。
在避難所的日子裏,不斷的在有人去世,不是因為喪屍撕咬,而是基礎病。陰暗的環境下使得很多本來身體就不好的人得了很多的疾病,看似不大的小病在這個藥品匱乏的時期卻是大病,很多人都沒有堅持過來。
軍方本著人道主義精神,集中安放遺體,準備等待危機過後再下葬他們。
隨著收留的居民越來越多,避難所開始滿負荷工作,卻遠遠達不到需求。
加之避難所的長官收到了貝爾福德上級的命令,要求轉移居民到達安全區,離開淪陷區。
在撤離前夕,居民中發生了騷亂。因為人數本就超過了極限值,軍用卡車數量是不夠的。按著國際慣例是要下讓婦女兒童老人上車,但總有那麼幾個小混混想要擾亂秩序。
身為警察的弗蘭克在維持秩序的時候被人打了悶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