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說的是殺手黑鬼。我繼續問“之後呢。”
“他聽了我的遭遇後表示對我的同情，還問我需不需要幫助，聽到他的關心，我就下意識的說我想要找一個殺手，告訴他我將張欣雅徹底的抹除掉，問他能不能幫我找到殺手。”
“他聽到我的回答後，開始很是震驚，過後他說找殺手這事簡單，不過要想殺掉一個人，費用很高，希望我考慮清楚。當時我都沒有問他殺掉一個人需要多少錢。我隻知道我能找到殺手了，我很激動，警官，你知道麼，隻要除掉張欣雅我就可以擺脫現在的處境，心中充滿了對美好未來的憧憬。”
“其實你從一開始就可以報警的，警察會幫你處理這件事。”
“警察會處理，我當時也確實這樣想過，可我看過他們殺人的視頻後，我就不敢了，警官我問你，你們警察抓住她後會立即將她處死麼。”
聽到嫌疑人的詢問，張笑天沉默了許久說“不能”
“是呀，警察不能將她立即處死，可是她呢，她有背後的勢力呢，還可以請律師為她辯護，還能暗中就將我殺掉，到時候誰會為我申冤，誰又會替我報仇。”
國家是講法的，可是對於一個犯罪組織，當國家沒有發現他們的時候，對普通人動手，確實防無可防。
“可是你現在這樣做你肯定會受到法律的製裁。”
“我知道，我冒一次險，我有機會活下去，如果我不冒險，我將會必死無疑，而且還死得淒慘。”
聽了曹鳳華的話語後，對張笑天的觸動很大，他也知道曹鳳華現在已經是走投無路，可是作為一個警察，他也不能說什麼，作為旁觀者更不能為其做什麼，有句話說得好，“未經他人苦，莫卻他人善”，剛好這次事件也還對應了一句俗話，“兔子急了也能咬人，”如果換個角度，如果被害人是自己，也許他也會跟曹鳳華做同樣的選擇。
“你雇傭殺手花費了多少錢”
“十萬塊。這是我目前的所有積蓄，為了逃命我也是拚盡了所有。”
“你們是如何交易的，”
“我擔心銀行轉賬有記錄，我是用現金直接交易的”
“你不擔心殺手隻收錢不辦事。”
“警官，你的這個問題當時我也問過，那個人告訴我說殺手可以先殺人，在收錢，聽他這麼會說，我也是同意了這事，後來我也是在看直播時，確定她被殺後才給殺手付款的。”
“之前你說張欣雅與那個男的一起陷害你，那個男的是誰。”
“他叫什麼名字我不知道，我隻知道當時我們叫他狼哥。”
“狼哥，好奇怪的名字。你還記得他的外貌麼。”
“他的頭發是灰白色的，高高的鼻子，尖尖的耳朵，嘴唇有點小，臉也很小，看起來有點像成精的狼。”
通過曹鳳華的描述，張笑天用鉛筆快速的在紙上繪畫，很快一個男人的臉出現在紙上，與曹鳳華說的一樣，將畫好的人像展示在曹鳳華的眼前。
“你看看是不是這個人。”
看到畫像後，曹鳳華激動的指著畫像說“對，就是他。”
“你可看清楚了。”
曹鳳華咬牙切齒的說“這個人化作灰我都認識。”
當我再次將畫像放在桌上，坐在張笑天旁邊的方明亮明顯的愣了一下，顯然他是認識此人的，可是現在在審訊曹鳳華沒有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