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也知道我是刀子嘴豆腐心,所以也沒有生氣,又問道:“那你呢,你打算把愛麗絲石送給誰,流架嗎?”
我奇怪地問:“流架,為什麼是流架?”
瑾反問道:“你不是和流架去年在學園祭的時候一吻定情了嗎?”
“啊,這個,那個。。。。。。。”我尷尬地和螢相視一笑,這大概是一個萬年都洗不清的秘密了。
離**節一天天近了起來,學園裏到處都有女生在竊竊私語,還伴著一絲羞澀的笑容,而“棗君”和“流架君”大概是她們的話語裏出現的頻率最多的詞語了,無論是剛剛八九歲的小女孩,還是十五六歲的女生,似乎都很鍾情於他們倆。而這也成了我笑話日向的一個新話題,一個“老少通吃”把他噎得幾天都鐵著臉說不出一句話來。
不過我也沒好到哪去。
這幾天走到哪裏都有人對我指指點點。因為我和流架,和日向走得很近,遭到了很多女生的攻擊,少數幾個女生竟公開說我“狐狸精”,“**人”。當我聽到這些以後,笑得肚子都痛了,能想出這些詞語加在我這個隻有十歲的小女孩身上,這些女生真是太可愛了!不過因為我平常並不常常露在其他人麵前,所以在她們看來我是個很神秘的人,加入過危險係,隻和日向一起做任務,愛麗絲很強,嗬嗬,他們心中的我應該是個很妖媚,很冷酷的女人吧!
不過也因為上述的原因,不少男生對我朝思暮想,想方設法想要向我表白,不過所有的表示都被我拒之門外,甚至有一次當中把一杯飲料潑在了一個對我死纏爛打的男生臉上,於是我的形象就變成了一個魔女。
很快,**節來臨了,按照學園的規定,每個學生要把自己的愛麗絲石放在一個特定的機器裏(MS這個機器是小螢發明的,從她最近無緣無故得了10000拉比特來看,應該是她敲詐學園的),然後根據愛麗絲石的種類,質量,可以分析出它主人的性格,喜好等,並據此為他們製作出一套特定的禮服。
所以這次的服裝還蠻有特色,不像聖誕晚會那樣服飾單一,據我所知,螢的禮服是一套深紫色的女王裝(不用想也知道),謹的禮服是一套俏皮可愛的公主裝(我一直很奇怪為什麼不是貓咪裝),日向的禮服是一套黑色的惡魔裝(惡魔啊,惡魔啊。。。),還有流架的是一套純白的禮服,怎麼說呢,這套既像兔子裝又不像兔子裝的禮服的確讓他鬱悶了很久。
Ingenerous,他們的衣服都基本算符合他們,隻有我——捧著一套中國超華麗的古代的紗裙哭笑不得,不是吧,這破機器連我是哪國人都知道?我清楚的記得周圍人的驚奇眼神,還有螢和日向那若有所思的眼神。難道我就要在那天晚上穿這一套去,那也忒紮眼了吧?
無論我有多麼不情願,2月14日這一天還是來臨了。
不情不願的穿著這一套顯眼的衣服躲在角落裏,氣死人了,我向來都是喜歡做那個幕後操縱者的,把晚會弄得雞飛狗跳向來是我的愛好的,可這種顯眼的衣服,根本沒法藏匿在人群中嘛,害得我隻能鬱悶的躲在角落裏鬱悶的喝著鬱悶的柳橙汁,頭上還一堆鬱悶的倒黴烏鴉在亂叫。
“死小螢,跑到哪裏去了,也不來陪我,重財輕友的家夥!”我埋怨的嘟囔著。
“下麵,請左倉蜜柑為我們唱一首歌。”
。。。。。。
“蜜柑!”謹跑過來焦急地說,“你在幹什麼啊,快去,抽到你表演一個即興節目了!”
我猛地站了起來,什麼?要我唱歌?
不是吧,我不會這麼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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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