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架望著日向的背影,神色黯淡下來,一切都結束了。。。。。。

“你還要演戲演到什麼時候?”螢冷冷的聲音傳來。

流架這才發現自己還握著螢的手,臉又在瞬間升到了最高溫度,他急忙鬆開了螢,“對,對不起,對不起!”後來又奇怪地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在演戲?”

螢淡淡地說:“你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

沉默半晌,螢又問道:“為什麼在這個關鍵時刻又退縮了呢?”

流架輕輕吐出一口氣,帶著一絲落寞的笑容:“這是注定了的,已注定了故事的主角是棗和蜜柑,我又怎能插得進去呢,我隻是個旁觀者啊!況且我剛剛也說了,我根本不了解蜜柑啊,她的過去,她的內心,恐怕也隻對棗敞開過吧,隻有棗最了解她啊!”

“。。。。。。”螢也笑了,“算了,看在你一心為蜜柑著想的份上,我就暫且不追究你了,不過——”螢話鋒一轉。

“不過什麼?”劉家頓時有一種不祥的感覺從心中升起。

“因為你冒用我的姓名,侵犯了我的姓名權,交100拉比特罰金。”螢冷冷地說。

“啊?我,我沒有啊!”

“三日後收賬。”

“啊。。。。。。”

獨自來到北森林的小湖邊,輕輕呼出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心情。初春的風拂麵而來,雖有“春寒料峭”之說,我卻感到不那麼冷,淡淡的笑笑,是心不再冷了吧!

身後的樹叢中突然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有人來了。接著便聽到了日向的聲音:“為什麼到這裏來了?”

“。。。。。。”我笑了笑,沒有答話。

“為什麼剛剛要找野薔薇?”一提到野薔薇,日向的語氣又冷了幾分。

我忽視了他冰冷的語氣,輕鬆地說道:“你忘了?上次花園祭,我們碰到過她的,後來,我們就成了好朋友,後來我才發現她的鋼琴彈得很好,歌也和大道寺知世有一比,”

“大道寺知世?”

糟糕,說漏嘴了,在這裏怎麼可能會知道知世呢?我悄悄擦了擦冷汗:“啊,是,是我原來一朋友。所以就和她共和了一支曲子,就是剛剛的那支《蝴蝶吟》。”

日向冷哼一聲:“野薔薇,你根本不了解她,她——”

“她很可憐,不是嗎?”我突然打斷他,有些悲傷的望著他。

“可憐?哼!”日向揚起眉毛,冷笑了一聲。

此時,月已中天,一朵雲飄了過來,將月亮遮住了,頓時,四周暗了下來。

“曾經,哥的死給了我很大的打擊,從此自我封閉起來,對外也隻帶一副虛假的麵具,因此誰都未真正了解過我,嗬嗬,其實這怨誰呢,隻怨我自己不願與別人誠心交流吧!在遇見你以後,我才發現我和你真的很像,兩個極端,不是嗎?後來,來到這裏後,我才慢慢改變了,我發現原來我不是孤獨一個人,有你,有流架,有小螢,還有野乃子,安娜,班長,使我不再孤單,我想你一定也像我這麼想吧!而野薔薇呢,她什麼都沒有,學校把她當工具,沒有父母的疼愛,沒有朋友的嗬護。。。。。。就算她做了一些錯事又怎樣,她還是個孩子啊,不做又能怎麼辦呢?,她想要交朋友,危險係根本不把她當回事,其他人又隻視她為洪水猛獸,她,才是最可憐的啊!”

“。。。。。。”日向沉默著,我想,他是認同了我的話了吧!

沉默了一陣,他又開口問道,“你。。。。。。剛才哭了?”

我一怔,他看出來了麼?我扭過頭,送給他一個甜甜的微笑:“是啊,不過不是傷心,而是釋然,我終於解開了心結,”我站了起來,“從今天開始,我就不是以前那個艾雪櫻了。從今天開始,要做一個真正快樂,幸福的艾雪櫻!”我看著燦爛的星空,快樂的大喊著。

宣誓完,我心中暢快了許多,歡快的對日向說道:“陪我看會兒月亮吧!”可他並沒有過來。我聳聳肩,算了,一個人看月也蠻好的。我剛想坐下來,卻見日向扔給我了一個錦囊(錦囊?!)。

“這是給你的。”

“什麼啊。。。。。。”我打開錦囊,發現裏麵竟是一塊血紅色的愛麗絲石,我一驚,連忙抬起頭盯著日向,“這。。。。。”

日向的語氣一點沒變,就好像在談論明天是星期幾一樣:“笨蛋,你還不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