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去了何處?”風仁和有所緩和。
“女兒...”女兒不過出去練了個器,她默默補充,卻道,“女兒今日及笄,便想著出去玩一玩就與羽兒換裝出府遊玩了。”
既然有人要演,她自然要配合。瞧,那她同父異母的姐姐和她的大姨娘可不就信了嗎?眼裏的笑越發隱藏不住。
“遊玩?與何人遊玩?”風仁和逼問著。一旁的二姨娘向前湊:“驚月,你說了吧,我們已經知道你與嚴小公子的事了。”
嚴小公子?嚴諾?
“是啊,妹妹,你去私會外男就罷了,竟然還常常夜不歸宿。”
“什麼?她還夜不歸宿!”風仁和看向她的眼光頓時變了。
“我何時夜不歸宿?”風驚月疑感道,“我自己都不知,你如何知曉?”
風仁和氣勢稍緩,正要自省。
“妹妹,咱們做人要誠實,你實話實說罷,若父親實在要罰姐姐一定會幫你的。”
“是啊!驚月,你就說誠買點吧,姨娘和你姐姐都會幫你的!”二姨娘立馬附知道。
“幫什麼?幫她毀壞府中名聲?”風仁和大吼,已經氣得沒有了理智,他對風驚月的感情本就不深,否則也不至於在風驚月生辰當日這樣做。如今更是絲毫不顧及風驚月的生辰了。他指著風驚月道,“就算今日是你的生辰,這件事你也要現在立刻馬上說清楚!”
她?說清楚?她不過是前些日用同等方式外出遇到過嚴諾罷了,他們連話都沒說。這算計的過分了吧,她看向風北月。
她正想著如何應對,突然,“老爺,一切都是羽兒的錯,羽兒不僅不阻止小姐,還任由小姐去、去見嚴小公子,和、和嚴小公子私定終身。”
“羽兒?”她輕喚,帶著些許失落。她重情,對羽兒曾還是有一定信任的。
“驚月,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風仁和嚴厲道,“你與他人交往,我並不反對,且我對你有所虧欠,所以!我素來對你要求低!你非但私自外出,還與人私定終身!”
其實,外出沒什麼錯,錯的是私自。在風仁和心中,他這個女兒即使早年混跡社會,但仍就弱得很,何況仙武大會在即,萬一遇上個什麼壞人……不僅她風驚月一輩子毀了,他風家還要受人詬病。一個小時候走丟過又找回的小姐,在自家屋子裏莫名失蹤,想想就挺可笑的了!
“妹妹,你私自出府,萬一出事了怎麼辦?你私定終身,可想過你與嶽家哥哥的婚約!”風北月故作生氣道,“姐姐原以為你隻是性子軟,怕生,不習慣這大家小姐身份,但沒想到你竟與嚴家小公子私定終身。若非靈兒發現,你是不是就打算離開,過幾日能否見到妹妹都不好說。”
靈兒是風北月的侍女,與其共同長大。這是家事,風仁和有意不讓待從跟隨。
“嚴家與我風家也是相當,你又何須如此!”風仁和恨鐵不成鋼。他究竟是哪一點讓他這個女兒認為與嚴家交往要偷偷摸摸!風驚月與嚴諾私定終身,還是偷偷的,這若是傳出去,讓人怎麼說?雖說他對風驚月有虧欠,風驚月但她好歹也是風家人是他的親生女兒,怎麼能如此置風家於不顧?
錯錯錯,都是我的錯。風驚月內心無奈,一直不知道風北月竟這麼想毀她,不理解。又道:“女兒與嚴小公子並無關係。”
“並無關係?”風仁和氣極,“你的貼身侍女都如此說,靈兒也看到了你與了嚴諾親近,你還狡辯?我未在大廳喚你,已是護你名聲。沒曾想,你,你竟!我從不知你竟如此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