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這兒”“哦,來了”吳雪抱著她的畫板站在頂樓衝著樓下手裏拿著兩根冰糖葫蘆的戴言喊到,今天是周四,學校每個星期四下午都會舉行大掃除所以放學比較早,戴言也就早早的吃完晚飯順便買了兩根糖葫蘆來到學校,現在他們倆已經上高二了。
“你又給我買糖葫蘆了呀!謝謝你”吳雪撒嬌的對他說到
“嗯,你吃晚飯了麼?沒吃的話我再出去給你買”
“吃了,我是標準的吃貨怎麼能不吃飯呢!對吧?!”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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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雪拿著兩根糖葫蘆邊吃就邊去畫畫去了,而戴言就在教室裏麵逛著,看著學校的藝術生畫的這些畫,他發現吳雪學習確實不怎麼樣,後來一次無意的發現吳雪畫畫很有天賦,而且吳雪自己也特別喜歡畫畫所以她也就幹脆走藝術生這條路,而戴言則喜歡經常跑到屬於他們以前的教室現在的畫室去看他們畫畫
“嗯,小雪,這張畫的什麼啊?”戴言拿著一張油畫問到
“那個啊?你猜猜看”
“嗯....葡萄?菊花?黃金?”
“打你信不信?葡萄是那顏色麼?那是風信子”
“風信子?哦.......好吧,原來它長這樣!”
他倆像這樣的對話在這個畫室裏麵進行了很多次,或許是那個時候的愛情就是這樣的吧,兩個人玩在一起,吃飯在一起,放學上學都在一起,兩個人能互相給與彼此快樂。這或許就是他們心中的那份神聖的愛情吧。
“戴言!走,阿川被打了!”就在戴言跟吳雪倆人在頂樓過他倆的“二人世界”的時候一個男生火急火燎的衝進了畫室。
來的人叫吳天,是戴言後來換了座位後一直跟他坐在最後一排陪他上課睡覺的男生,比戴言還大一歲多,但是因為有一次讓戴言叫他哥,他就跟他好好的“談”了一下,結果發現打不過他,所以後來基本就是戴言說了算了,這算不算武力征服?!
“嗯?什麼時候?誰打的?阿川人呢?對方是誰認識麼,有多少人?”戴言也是立馬問到
“具體不知道,但是好像是社會上的人打的,川剛剛吃完飯來學校的時候被人放單了,頭好像破皮了”
“草!走!小雪,我先去看看,你先在這兒畫著,等會我回來找你,別亂跑,知道沒?”“嗯,知道拉,你注意安全,別老是打架惹事”“嗯,我就去看看”“走吧”戴言轉身向吳天說到
阿川,真名馮川,是戴言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死黨,也是鄰居。小時候倆人啥缺德事都玩過,倆人都不是省油的燈,記得那小子特別能喝,是難得的戴言幾個兄弟裏麵喝酒能把他喝趴下的,記得那時候還在上小學的時候有一天晚上他們倆的父母都下樓去睡覺去了,戴言那小子把阿川叫到他家裏麵,倆人就坐在桌子上就著泡菜喝完了戴言他老爸的一瓶茅台,戴言還怕第二天被他老爸罵,還把喝空了的瓶子裏麵灌滿了自來水,後來差點沒被他老爸抽死。阿川那小子就是一悶騷男,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純**絲,小時候沒事就喜歡把戴言叫到他家裏麵去“吹氣球”結果後來才知道那是他老爸的避孕套。。。。。。
當戴言他們趕到的時候阿川就坐在奶茶店的門口,頭上按著紙巾,上麵有斑斑血跡
“怎麼了?誰打你了?”“不知道,我他媽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呢,來了幾個人直接就把我給打了,等我回過神來,人都跑求完了!哥,你要負責啊”阿川也是一臉仿佛被爆菊的回答到,這小子就是喜歡開玩笑,很樂觀,都被人搞成這樣了還不忘整蠱一下。
“滾蛋,收起你那副表情,一大老爺們要不要這麼“騷”情!你沒什麼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沒事,死不了,就是破了點皮”“嗯,那行,等維哥他們過來我們再商量下”
維哥,全名樣維,名字取得有點秀氣,但是人長得很陽光帥氣,但就是不知道他老爸為什麼就給他取了個這麼女性化的名字......
“阿川人呢?草,老子不弄死他們!”這時候一個大嗓門老遠的就吼了起來,來的就是維哥,有時候戴言就是想不明白,明明兄弟幾個裏麵他的個子是最大的,但是維哥的嗓門比他高出幾成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