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對我這樣。”
鍾雲嬙說這話沒有過腦子,脫口而出。
“為什麼?”
“因為你是戡世子。”
這是一個無法讓人信服的理由。他有齊王爺的庇護,他此生隻要不介入皇室爭權奪利,可以錦衣玉食過一生。
他的婚事,齊王爺已經交給他自己做主,他可以喜歡自己喜歡的姑娘,他有機會娶自己喜歡的姑娘為妻。
“你有喜歡的人了?”
“沒有。”
“今天園子裏來了很多公子,你喜歡誰?”
“沒有。”
“你喜歡程立放?趙城言還是莊子束?”
“我沒有。”
上午,在流觴曲水,戡世子看著她跟程立放、趙城言還有莊子束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有說有笑。
她幫莊子束接七言,那句“人間滿目皆清歡,唯有銀杏不負秋”,很難讓人不懷疑她向莊子束表達女兒家的心思。
“我真的沒有。”
鍾雲嬙試圖從書案上下來,被戡世子扣住了雙肩,動彈不得。
“你喜歡誰,我管不了。”
“那你還不放我走。”
他不管她喜歡誰,但是她必須牢牢地記住他。
鍾雲嬙煩躁了,繼續打他,見他不動,抬起腿踢他。戡世子忍不住笑出聲來,她居然還敢撩火。
“你笑什麼?”
他不在乎鍾雲嬙此時滿臉嫌棄地看著她。
他的右手托著她的下巴,大拇指在她的臉頰處來回摩挲,大拇指上的疤痕,讓鍾雲嬙更加了解他一些。
她突然跳下書案,被戡世子迅速接住,再次抱在了懷裏。他有很多想法,想立即執行,但是又擔心強迫會傷到她。
在她再次開始掙紮的時候,他決定要製服她。
戡世子把她抱起來,再次放在書案上,身體逼向她。鍾雲嬙慌亂了,身體往後倒,戡世子的手臂支撐著她的後背,臉繼續向她逼近,直至她的身體躺在書案上,才停下來。
而鍾雲嬙沒有注意到,她在往後倒的時候,慌亂之下,手正拽著他胸前的衣服。
戡世子看了一眼她的手,鍾雲嬙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在拽著他的衣服,趕緊鬆手。
“起開。”
鍾雲嬙拍打他的肩膀,連他的身體都沒有晃動。
他一隻手摁住鍾雲嬙的肩膀,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鍾雲嬙見他的臉貼過來,加大掙紮力度。
戡世子是有經曆的人,懂得不諳世事的姑娘此刻心裏的想法,任由鍾雲嬙拍打,他的速度沒有停止。等到鍾雲嬙精疲力盡的時候,他才放慢速度,變得溫柔些。
鍾雲嬙眼角的淚,滑落到書案上,而戡世子仍舊是閉著眼,專注於享受,沒有看到。
“解開了。”
戡世子才停下來,離開她的脖子處,看著她的臉,才發現她眼部殘留的眼淚。
她閉著眼,手上抓著已經解開的衣帶。
“非要這樣才會放過我嗎?”
“蘭芳,我不是”。
他此刻清醒了,自己剛才的行為侵犯到了她,幫她係好衣帶,絲絛,扶著她的肩膀,讓她坐起來,把她抱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