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警察還說他私闖民宅,把他帶走了。可他還沒死心,像一條煩人的狗,在樓下守了好多天呢。”
宋瓷聽著他惡毒的語言,眼神裏全是痛楚。
為了一個人,受盡了屈辱,隻為來尋找他的月亮。
薄矜遠見她這副模樣,心情更加愉悅了:\"看到了嗎?宋瓷,這才是最好玩的,我就是要讓你嚐試無能為力的滋味,讓你嚐嚐失去最愛的感覺,你越難受,我就越開心。\"
“你說過,你不會傷害他!”
宋瓷放棄起訴薄矜遠,就是為了不連累遲宴和江攸白,薄矜遠怎麼可以又背信棄義?!
“我沒傷害他,也沒傷害任何人,”薄矜遠淡淡勾唇,\"我什麼也沒做,遲家現在很太平,他父親最近還和德國那邊簽訂了合同,你看看,你離開他,他們一家都在越來越好。\"
“你啊,就是個災星禍水,隻會拖累別人。”
\"你說的對,我就是災星,禍水......\"
宋瓷笑了笑,一點也不反駁他。
薄矜遠的笑容一僵,心髒像是被狠狠戳了一刀。
他從來都是高傲的,他一向是睥睨一切,隻要他願意,他想要毀滅的東西,沒人能阻止。
可是宋瓷的笑容,卻讓他感覺到一陣莫名的慌張和恐懼。
“如果我這樣的禍水死在你麵前,你會痛苦嗎?”
“你死了,我才不會痛苦,別太高看自己了。”
薄矜遠冷哼,鬆開了她的手腕。
宋瓷慢吞吞的站起身,看向自己身上那些斑駁曖昧的吻痕,眼底有著絕望的黯然。
不知道是不是她這句話提醒了薄矜遠,薄矜遠下令吧所有的窗戶安上防盜網,收起別墅裏所有的利器,宋瓷被關在小小的空白的臥室裏,除了一張床和定時送來的飯,她幾乎什麼都做不了。
一瞬間,好像又回到了曾經的監獄。
宋瓷唯一能做的,就是趴在釘滿了鐵絲網的窗戶上,看遲宴的車。
希望他早點回去。
薄矜遠有一句話沒說錯,她就是個災星。
遲宴離開她,隻會越來越好。
宋瓷不知道最差的結果是什麼,但她明白,死在遲宴麵前,他一定會很痛苦。
她沒有能力帶走薄矜遠,但她想不要嚇到遲宴。
門突然打開,是兩個傭人,麵色寡冷,手裏捧著一條金色的長裙,另一個拿著高跟鞋與化妝品。
傭人把衣服放在桌上,冷漠道:\"薄先生說了,你必須穿上它。\"
宋瓷怔忪了許久。
傭人見她遲遲不肯換,便催促道:\"宋小姐,你還磨蹭什麼?再耽誤時間,薄先生就要來親自給你換了。\"
“放下,你們出去。”宋瓷沉聲命令,傭人放下東西就退了出去。
宋瓷看著被高高掛起的金色禮服,不明白薄矜遠這麼做的原因,但還是先穿上了裙子。
鏡子裏,這件裙子略顯低俗,肩膀、鎖骨和腰際皆鏤空,露出大半個香肩,胸口是精致的蕾絲花邊。
穿在宋瓷的身上,隻能說——很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