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晚上之後,兩人的感情直線升溫,就連剛剛跟在他們身邊的林子恒也跟著吃了不少的狗糧,方伯也表示自己沒眼看。
就這樣幾人就一邊趕路一邊遊玩,等著趕到都城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大半。
都城外,林驍坐在馬車裏麵時不時的將頭探出馬車朝外麵看著,沈嘉則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的愛人,自從知道自家兄長今天就能到達都城,一大早自家愛人就把他從床上拽起來,說什麼也要去城門口接人。
突然,林驍的眼睛一亮臉上也滿是興奮,一直關注著林驍的沈嘉自然知道肯定是遠哥他們到了,將興衝衝就要下馬車的人拉住,從一旁的位置上拿起疊放著的披風給人披上才讓人下了馬車。
遠處的馬車很快駛近,許是看到了站在前方的人,方伯將馬車停在林驍的麵前。
“兄長,寒哥。”林驍對著馬車興奮的喊道。
馬車的門被從裏麵推開,江遠先跳下了馬車,然後轉過身向馬車伸出一隻手,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搭在了上麵,蘇清寒的身影顯露了出來,江遠的手上一用力,隻聽一聲驚呼,蘇清寒就落到了江遠的懷裏。
“哥,放開我,阿驍還看著呢。”蘇清寒紅著耳朵就要推開江遠自己下來。
知道懷裏的人麵皮薄,江遠也不再逗蘇清寒,將人放了下來。
林驍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由衷的為兩人感到開心,這時沈嘉走了過來:“遠哥,這一路舟車勞頓,我在李記酒樓訂了位置。”
“好。”江遠點點頭和蘇清寒一起上了沈嘉和林驍的馬車。
李記酒樓的包廂裏。
“兄長,我很想你。”林驍看著江遠,話還沒說完眼淚就流了下來。
沈嘉見狀趕緊將人摟在懷中安慰。
“阿驍,看兄長給你帶了什麼?”江遠給林子恒使了一個眼神,林子恒立刻上前將手裏的東西遞到江遠的手裏。
“什麼?”林驍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他好奇的看著江遠手裏的瓶子。
“阿驍猜猜看,是阿驍在信裏麵一直提及的哦。”江遠笑著將瓶子遞給林驍。
“果子酒!”林驍立刻高興的伸手接過來,將瓶口的木塞子打開,他動了動鼻子,果然熟悉的酒香充斥著鼻尖。
他立刻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個人自己小酌了起來。
“遠哥,我在這附近有一處宅子,想來你們過來的匆忙,你和寒哥可以先在那裏落腳。”沈嘉先是眼含笑意的看著坐在自己旁邊貪杯的林驍才轉過頭對著江遠說道。
“那我在這裏先謝過澤知,還是澤知考慮的周到。”江遠對著沈嘉拱手道。
“遠哥言重了,遠哥既是阿驍的兄長,自然也是我的兄長。”沈嘉說著將目光轉向旁邊的林驍,就看到這人已然有了醉意,雙頰酡紅,眼神也開始有些渙散。
“遠哥,阿驍醉了,我先帶他回府去了,改日在帶著阿驍去拜訪。”沈嘉伸出手托住林驍一點一點往下墜得腦袋,起身辭行。
“好,路上小心。”江遠跟著站起來叮囑道,然後目送著沈嘉將林嘉打橫抱起來小心護在懷裏出了包廂的門。
“困了嗎?”江遠看著沈嘉的身影走遠,轉過身就看到蘇清寒打了個哈欠。
蘇清寒搖了搖頭,然後一臉興奮地看著江遠。
江遠自是知道蘇清寒心裏想的什麼,於是走上前去:“清寒,要不要出去逛逛?”
蘇清寒立刻點了點頭,站起了身。
“子恒,你在這裏等著沈公子的人,我和清寒出去逛逛。”江遠吩咐道。
“是,公子。”林子恒恭敬的對著江遠作揖回道。
李記酒樓就坐落在都城最繁華的街道上麵,兩人一出了酒樓的門就看到了外麵的人來人往。
“哥,我們去那裏。”蘇清寒在看到一群人圍著一個攤位時,立刻好奇地拉著江遠走上前去,加入了圍觀的群眾。
江遠自然是任由蘇清寒拉著,原來這個攤位是射箭的遊戲,眾人圍觀的對象是一個少年,少年左手握弓,右手則將箭尾搭在弓繩的中間,前手推後手往後拉,兩肩下沉,少年緩慢的調整著呼吸,隻聽“欻”的一聲箭就飛了出去,正中靶心,周圍看熱鬧的人立刻起哄的拍著手,嘴裏不斷地說著稱讚的話。
江遠也從眾人的口中隱隱約約的知道了這少年的身份,應該是當朝蘇大將軍家的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