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文,十招已過,房書安不僅未能奪下謝元明的盤龍鞭,反而把自己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呼呼直喘。
但房書安這個人臉皮太厚,明明輸了還得往自己臉上貼金,把大腦袋一晃,說道:“謝元明,房爺可是茅房拉屎臉朝外的漢子,吐唾沫都是釘,說話向來算數。通過咱倆這麼一交手我才發現,你小子還真有兩下子,我十招之內還真就奪不了你的盤龍鞭,恐怕得在二十招之內。但是房爺說話是算數的,我既然說了十招那就是十招,多一招我都不用。沒得說,既然十招之內我沒有奪鞭成功,那就算是你贏了,算房爺輸了。輸了就是輸了,房爺贏就贏得幹脆,輸也輸的光棍,絕不胡攪蠻纏。不過你要弄清楚了,房爺之所以輸給你,並不是打不過你,隻是十招之內沒有奪下你的盤龍鞭。是房爺一時托大,才讓你小子撿了一個便宜。告辭!”
說罷,房書安把袖子一甩,昂首挺胸的順著樓梯下了擂台。那樣子不像是打了敗仗,倒像是凱旋而歸的大將軍。
謝元明都氣樂了,心說:“行!這房書安真行!真是海麵上漂來的大木魚兒——闖蕩江湖的老梆子!明明不是我的對手,但硬往自己臉上貼金,而且貼的還那麼理直氣壯。瞧瞧這番話說的,知道的是他打不過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占了他多大便宜呢。”
不說謝元明,單說房書安。
老房來了擂台之後,來到徐良和白雲瑞的身邊,說道:“爹,老叔,孩兒我沒有跟你們二位老人家丟人吧?”
白雲瑞笑道:“書安,行,本領大漲啊,不僅沒有丟人,而且還給我們上三門爭光露臉了。”
徐良也說:“是啊,書安,能連勝兩陣就很不容易了,趕緊歇歇吧。”
要擱以前,徐良對房書安十分嚴厲,動不動就訓斥一番,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尊敬。但自從去年房書安成親以後,徐良改了,對房書安好言好語,不再大聲斥責。
徐良這樣做就對了,畢竟人家房書安也是有媳婦的人了,徐良就算不顧及幹兒子的麵子,也得顧及兒媳婦胡秀雲的麵子。
此時,就聽擂台之上的謝元明高聲說道:“擂台之下上三門的朋友,玉麵達摩白雲瑞白大俠,你們還有哪位登台?謝某恭候大駕!”
謝元明話音剛落,就見有一人提著一條虎尾三節棍,急匆匆分開人群,擰身跳上了擂台。
白雲瑞等人甩臉一看,登台之人非別,竟然是九龍山飛雲寨的大寨主嘯山虎殷魁殷天寶。
一看殷魁登了台,白雲瑞暗暗叫苦,心說:“殷魁啊殷魁,你怎麼登台了?你能是謝元明的對手嗎?”
其實殷魁也知道,自己這兩下子絕不是謝元明的對手。為什麼明知不敵還要登台呢?因為殷魁有自己的打算。
殷魁心說:“追根溯源,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我們飛雲寨引起的。要是人家白大俠不幫著我們打賀秋生,人家上三門能和如意教結仇嗎?要是人家上三門不和如意教結仇,能有這個雲台擂嗎?如今雲台擂立起來了,我們飛雲寨要是懼怕如意教的勢力,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那我們成什麼人了?我們九龍山飛雲寨雖然不敢說赫赫有名,但好歹在武林之中也算有一號,今天要是不登台打一陣,日後還有臉在江湖上立足嗎?”
故此,殷魁殷天寶也沒跟白雲瑞打招呼,就登上了擂台。
到了擂台之上,殷魁把掌中的虎尾三節棍一晃,喝道:“謝元明,休要猖狂,本寨主會你一會!”
謝元明看了看殷魁,問道:“閣下也是上三門的?”
殷魁道:“非也,我乃九龍山飛雲寨的總轄大寨主,姓殷名魁字天寶,江湖人稱嘯山虎。本寨主雖然不是上三門的,但承蒙上三門的總門長白大俠看得起,拿我當朋友。你想會鬥上三門的高人,先贏了我再說。”
謝元明道:“原來你就是九龍山飛雲寨的大寨主殷魁。嗯,白雲瑞幫你出頭,你幫白雲瑞打擂,很好,很好。既然你要自討苦吃,那我就成全你。”
書要簡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