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杉不是不想攆文洛書一個雞飛狗跳,她是有點不舒服。打小的老毛病,心髒不好,自從那天在鼎盛的迪廳又蹦又跳,回去之後被自己的父母訓了一頓,差點關了起來,她不敢再放肆。她要回宿舍休息,文洛書說要當護花使者,送佛送到西,開玩笑說要是不送難免給自己帶了綠帽子,李雲杉嘴上罵大流氓,其實內心小歡喜,突然間有了戀愛的感覺,原來的英氣逼人變成了小鳥依人,再加上現在她在穿戴上正在改變風格,還真對了文洛書的口味。經過報刊亭,看到秦鑫那對大胸的時候,他還不忘諷刺一下李雲杉。李雲杉早就被柳飛那女人打擊的產生了抗體,對這樣不痛不癢的話已經能夠從容麵對。她想著作為女人,早晚會具有女人該有的,對柳飛那套“男人滋潤”的蕩-婦言論向來都是充耳不聞。但是這次的一吻,讓她感覺,也許有點道理。一想到這,自己出的初吻就這樣被流浪的文洛書奪了去,雖然內心有些是是而非的糾結,但還是有點興奮甜蜜。
秦鑫看到文洛書旁邊竟然站著一個這麼亭亭的美女,雖然李雲杉戴著鴨舌帽,她看不清臉蛋,但是一看到那白嫩修長的大腿,就羨慕非常,再加上穿著雖然有些普通,但是透著十分清秀,不免有點唏噓,心裏罵道:這個好色之徒竟然還能走這樣的桃花運,實在是天理不公。
到女生宿舍門口的時候,李雲杉突然間想起了什麼,說,你等我一下,我馬上下來。不一會,李雲杉跑下樓來,而且臉色通紅,氣喘籲籲,文洛書說:“你慢點,不是經常鍛煉麼,怎麼這幾步就喘起來了。”
李雲杉把一塊觀音遞了過去,說道:“給你這塊觀音。”文洛書一看這塊觀音,就能看出價值不菲,而且是正宗的和田白玉。他說,我不要。我從來都不帶這些東西。李雲杉抬手就想扔,文洛書一把攥住胳膊,說:“姑奶奶,舍不得,我拿著,我拿著!”李雲杉這才高興起來,轉身上樓去。對於這塊玉,李雲杉一出生,她就戴在身上,當初身體孱弱,李雲杉的父親李甫白就把這塊玉戴在了她的脖子上,一是為了祈福菩薩保佑,一是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像個男孩子一樣,身體強壯,後來李雲杉有了家裏奶奶給的玉佛,想著把這塊玉觀音給自己的父親,父親李甫白笑著說:“不用了,以後遇到自己喜愛的人,就送給他吧。”
文洛書拿著玉觀音,心情沉重,覺得禮物太重,轉念一想,自己還真有個被包養的樣,親了人家一口,還得了一塊玉。送完美女回到報刊亭,秦鑫看他的眼神格外別扭。就好像說他是色中餓鬼,性中惡魔,又好像**的不到臨幸的妃子滿臉的幽怨,讓他很不受用,他說道:“好渴好渴,小秦,快給爺拿瓶水喝!”
“切,有些人的饑渴不是水能解決的!”秦鑫說出了這麼富含哲理的話,讓文洛書感到無所是從。“那什麼能解決呢?”他戲虐的問道。
“以前我們山村,每當老母豬下了豬崽,都會對他們進行閹割,我覺得我們村裏的閹豬客能給你解決,直接割掉,你以後絕對無欲無求。”聽到這話,文洛書想到了那天晚上和宋子讚一塊看完的《感官世界》,最毒婦人心,這句話一點不假。但是文洛書絕對不會栽在一個毛沒長全的小屁孩手裏,這幾個星期以來,自己不是上課,就是圖書館,很長時間不修理她,看這發展態勢怎麼看都有點孫悟空駕上筋鬥雲翻個十萬八千裏,就不把如來的五指山放在眼裏的感覺。
他笑著說:“女人上下兩張嘴,我說不過你了,認輸了,趕緊給我水,水不能解決,但是我還是想喝,難道你沒聽說過望梅止渴。”
一聽這話,秦鑫直接把拿在手裏的冰鎮礦泉水扔向了他。文洛書看著她的大胸說:“其實還有個解決方法,女人強勢了,可以像你說的那樣閹割了我,但是男人強勢了,就有兩種選擇,一是讓你們解決,如果你們解決不了,那好,不是女人刺激了男人的饑渴麼,那就殺光所有女人,你覺得這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