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溫延的吻鋪天蓋地的砸過來,薑也承受不住的後仰,上身幾乎彎成了九十度。

受不了了。

“……我的腰。”

她喘氣的空隙裏提醒了一句,男人馬上扶著她的後腦往前抬起,轉而重重的把人扔在沙發裏,傾身覆上。

這種刺激,差點讓薑也尖叫。

外麵傳來了斷斷續續的說話聲。

致裕安跟何思源的朋友到了。

隱約之間,何思源疑惑的聲音響起,“咦?許總和小也怎麼還沒出來?青青,你去女更衣室裏看看幫我看看她。”

叫青青的女人答應了一聲。

陳想又道:“許隊不像是這麼墨跡的人啊……我去看看。”

隔著休息室的門,薑也甚至能感覺到外麵越來越近的腳步。她感覺到身上的人,仿佛繃得更緊了,吻她的動作越發狠。

“溫延哥哥……要被發現了呢。”

她雙手嵌入男人發間,“你不怕?”

外麵的腳步聲已經走到門口,李想敲了兩下門,“許隊?你還沒好?”

許溫延的動作慢下來,抬眼就看到她身上被自己留下的痕跡,眼底更加腥紅。

門口的陳想沒有得到回應,自言自語道:“難不成自己先去挑裝備了?以許隊的奸詐,還真有可能……”

致裕安走到他旁邊,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麵前緊閉的門,“你說得對,我們出去找找吧。”

腳步聲漸漸遠去。

薑也媚眼如絲,“奸詐的許隊,人走了……”

他趴在她身上,重重的喘氣。

“該出去了。”

薑也難受的哼哼一聲,勾著不讓他起,“我不想……”

“乖,別鬧。”

許溫延無奈,卻又無可奈何。

為自己,再一次淪陷在她的陷阱裏。

他把她的衣服拉下來,又整理了一下淩亂的發絲,暗啞的聲音裏欲色未退,“不是想去玩?別讓你的朋友等太久。”

薑也從來沒見過這麼奇怪的男人,自控力達到了近乎恐怖的地步,冷漠無情,說的大概就是他這種完美機器。

她咬著嘴唇,有些挫敗。

“那,你再親親我。”

男人一個眼刀掃過來,她又說:“親親我就走。”

可憐的語調,包含著撒嬌。

許溫延把墨綠色背心套上,伸手一拉,女人落入懷裏,他往她嘴唇上吻咬了一下,幾乎是磨著牙道:“可以滾了?”

薑也拉了一下他的褲腰。

“褲子沒脫,不爽?”這麼無情。

“……”

許溫延頂了一下後槽牙,“去換衣服!”

薑也女更衣室,差點和準備出去的女孩子撞上,她有些驚訝的看了她一眼,“你是薑也?我正準備出去找你呢,你去哪兒了?”

勾引男人去了。

薑也舔了一下嘴角,“隨便轉轉。”

青青看起來年紀不大,長了一張可愛的圓臉,“那你快換衣服吧,他們應該都已經好了。”

“好。”

薑也進去拿了一套迷彩服,避著她換上。

青青看著她防人的動作,撇了撇嘴,都是女人……以為自己稀罕看她?

人總算是到齊了,何思源做了簡單介紹,薑也一個名字也沒聽進去,被身穿迷彩服裹著禁欲氣息的男人奪去了全部目光。

他也在看她。

特殊的衣服將她襯出幾分英氣,卻又透著別樣的性感。

腰帶豎著的腰身盈盈一握,氣節滿身。

陳想數了一下人,咳嗽一聲清清嗓子,“今天正好大家聚在一起也是緣分,我簡單說一下規則,我們的規則就是……沒有規則。”

分成兩隊,拿到對方旗幟的一隊獲勝。

何思源皺了皺眉,“但這樣,是不是對我們不太公平?”

麵前的這三個男人,可都是特殊隊伍裏出來的,他們這些人頂多就是平時玩玩,怎麼可能玩得過?

致裕安看了那邊眉來眼去的兩人一眼,無聲歎氣。

“抽簽,絕對公平。”

李想想到一個好辦法,“不如你跟許隊各帶一組,石頭剪刀布就能選人,我放在最後,哪一隊缺人我就跟哪隊。”

眾人都覺得這個提議很好,沒有意見。

隻是到最後,薑也臉上的表情有點掛不住了。

許溫延這個老男人,居然不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