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進電梯的那一刻,薑也就已經完全清醒過來,她摟著他的脖子,眼看著燈光從頭頂傾瀉而下,撒在他沒有瑕疵的五官上。

電梯裏的鏡子映照出男人挺拔的身姿,那一身的豐神俊朗,氣場淩人。

他垂眸,“看著我做什麼?”

“你好看。”

男人低笑,像波紋一般層層蕩開的深沉磁性,漆漆的黑眸裹挾著她。

“叮”的一聲。

到樓層。

許溫延修長的腿邁出去,步伐如同帶著勁風。

一梯兩戶的戶型,他抱著她走到其中一戶摁開密碼鎖,進去,勾腳關上門,刹那間薑也就被放下按在牆上。

他抵著她,濃密的呼吸滾燙。

“餓嗎?”

薑也幾乎貼在他心口,能感覺到他胸腔裏傳來的陣陣鼓動,滿是熱烈。

她舔了舔嘴角,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瀲灩的眸光晃動,“不餓,野哥……這是打算給我當牛做馬了嗎?”

往前一湊,觸碰他的嘴唇。

“是不是……這幾天我都可以住在這裏?”

許溫延濃密的睫毛輕顫,視線下垂落在女人的嘴唇上,沒有化妝,此刻泛著一種不健康的蒼白,這種病態美讓人憐惜又躁動。

他嗯了聲,低頭攥住她的唇。

輾轉,吸吮。

直到那顏色變得潤紅飽滿。

薑也的呼吸越來越重,緊繃的大腦仿佛在他的親吻裏找到了一種極度有效的宣泄方式,出口就在那兒。

她眼眶發紅地捧著男人的臉,狠狠咬上他的嘴角。

“做吧,好不好?”

沒什麼能做的了。

她現在隻有跟他在一起,才能感覺自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才能深刻的記住自己叫薑也,才能宣泄那股巨大的壓抑。

許溫延漆黑的瞳孔猶如旋渦,有隱忍勃發的情緒在燃燒著。

他抵著她的鼻尖,嗓音沙啞。

“不困?”

“困。”

但不睡。

許溫延頓了頓,半晌後扣住她的後腦勺深吻下去。

他眸裏是翻湧漆黑的海水,被颶風卷起千層巨浪。

薑也輕呼一聲,伸手去扒他的衣服。

“幫我……”

她要哭了。

許溫延深眸越發沉暗,啃咬著她,剝了她。

他們近乎瘋狂的接吻,從門口到沙發,衣服在身後散落了一路,空氣中的火熱因子以飛速膨脹起來。

“洗澡嗎?”

這嗓音性感噴鼻得不像話。

薑也舌尖從牙齒上劃過,嚐到了嘴裏的血腥味,不知何時被男人扯開的頭發鋪散在沙發上,妖豔盛放。

她喘息不定,眼中似有流星。

“等會一起。”

許溫延呼吸很沉,下方的女人此時已經麵色紅潤,嬌豔的臉頰和飽滿的嘴唇,那雙眼睛倒映著如夢如幻的光影,誘他沉淪。

“好。”

他舌尖從後槽牙頂過,眸光如火。

握住女人柔軟的腰肢猛地一個翻轉,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聲音嘶啞的,“那我就先……給溫小姐當牛做馬。”

薑也咬著嘴唇,這一瞬間沒有任何思考,所有的一切都被拋到九霄雲外。

心髒在猛烈的跳。

“許溫延……”

她喘了口氣,抬手撩開肩側的頭發,俯身吻上他,虔誠的地、熱淚盈眶地,“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