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也的腰被他單手禁錮著,另一隻手順著脊背往上遊走,那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的瑟縮,仿佛有電流順著神經一竄而過。

上移到後腦勺。

他把他的頭往前一壓。

吻依然沒有落下來,纏綿的呼吸在繚繞。

“許溫延……糖果還在外麵。”薑也的手拉著他的衣領,不知道是要把人推遠還是想把人拉近,“等會兒她醒了怎麼辦?”

“她今天很累,不會醒。”

男人的手已經探向衣擺邊緣。

“誒呀,你等會兒……”他如火的目光看了她一秒,鬆開她,雙手往上一拉就脫掉了上衣,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顯然是不打算等。

房間很大,洗手間和床之間有一定的距離,關著門,聲音出不去。

即便這樣,薑也還是死咬著牙不敢發出聲音。

“嘶……”

許溫延嘶了一聲,額角有一滴汗猝然而落,閉眼,再睜開,那眸底仿佛有濤濤的火光,低頭吻她的眉眼,磁性沙啞的嗓音,“寶貝,咬太緊了。”

“……”

你最好是說牙!

“你輕一點,等會兒把糖果吵醒了她又要怪我……”

她還是坐在旁邊的櫃子上,臉色緋紅,喘息不定的說話聲又嬌又啞,這副樣子簡直像是戳在了男人的一根血脈上。

想把她供起來。

又想看她在身下綻放。

許溫延吻著她的臉,鼻尖、眼睛,最後又繞回嘴唇上,音調沉暗,“不是剛說了不怕她?”

“你當然不怕!”

“嗯?”

薑也雙手穿過他的後腦勺,粗硬的發梢紮在掌心又癢又麻,哼聲,“你……她最最喜歡你,又不會生你的氣。”

“怕她生氣,就不怕我生氣?”還在吃女兒的醋。

“也不是啦……”

許溫延低笑了一聲,抬手抱著她猛地一個翻轉,讓她對著鏡子。

灼人的呼吸就在耳邊,“晾了我這麼多天,今晚好好賠。”

“……”

他用實際行動證明了,這幾天被冷落得的確很不高興。

小小的浴室,仿佛被玩出了花來。

不知疲倦。

“許溫延。”

男人嗯了一聲,咬她的耳朵,“不夠?”

“不……啊!”薑也驚呼出聲,腦海裏的空白退下去才有氣無力的說:“我快死了。”

“好,一起。”

???

她還在疑惑好什麼,下一秒就徹底說不出話來。

這場戰役持續的時間不算短,薑也同樣跑了一天,最後從浴缸裏被撈出來的時候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睡得很沉。

第二天早上醒來是九點,許溫延難得沒去上班,糖果……

誒糖果呢?

她動了一下,感覺身後有團軟軟的東西,轉眸——

“……”

糖果背對著睡在她身後,窗沿邊放著一個巨大的玩偶,不知道是不是被小丫頭當成了他們誰,還毫不知情的摟得緊緊的。

而她,安安穩穩的睡在男人懷裏。

薑也忍不住勾起嘴角,輕輕轉回來。

男人俊美的臉頰近在咫尺,根根分明的睫毛很長,鼻梁高挺,厚薄適中的嘴唇,精致的下頜線勾勒著他。

真他媽帥啊。

她剛想伸出手摸一摸,麵前的墨眸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