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瑟完全低著頭,把薑也那個女人身上撒嬌賣萌的本事都學上了,雙手揪著男人的衣服,緊實的肌肉觸感若有似無傳來。

摸著還、還挺不錯的。

“安瑟。”

男人沒什麼情緒的聲音響起。

她啊了一聲,抱得更緊,鐵鉗子似的力道好比要同歸於盡,“我不管……你真的不能生我的氣,我真的真的知道錯了!”

“……”

許遲架在空中的時候抬起來捏了捏眉心,“鬆手。”

“我不!”

“不怪你。”

“不……真的?”

安瑟仰起臉,水汪汪的大眼睛波光流轉,“你發誓。”

“來勁?”許遲黑眸裏閃爍著危險的光,目光所及之處,女人寬鬆的衣服要挎不挎的掛在身上,光潔白皙的肩頭圓潤飽滿,鎖骨精致,往下……

他目光開始發熱,沒有遮掩的握上去。

“你要是真想讓我做點什麼也可以,我不介意。”

安瑟眨眨眼,抿唇,白嫩的臉蛋像是籠罩了一層迷霧,“那得你保證……這件事兒就這麼揭過去了才行。”

許遲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隻是雙手捏著她的肩膀把人推開,“我隻說不怪你,沒說這事兒能這麼揭過去。”

他轉身,拉開衣架下麵的抽屜。

裝的都是內衣褲。

現在完全被亂七八糟的衣服蓋住,甚至還能看到角落裏拖出來的髒東西。

“其他的可以讓阿姨來整理,這些,你洗。”

安瑟被他似笑非笑的盯著,心跳漏了一拍。

“都不怪我了為什麼還要我洗?”

“你必須洗,手洗。”

“……”

洗就洗。

她不情不願的把內褲拿著去洗手間,一步三回頭,房間裏的男人還沒有要走的意思,他拿手機打了個電話,吩咐把上午的會議往後挪一個小時,看樣子是要留下來監工。

許遲不隻是為了盯著她,而是突然想起房間裏都收拾成這樣,那外麵?

果然沒讓他失望。

客廳所有能裝東西的櫃子裏都被塞得滿滿當當。

他邊整理邊想,姓安的女人果然好得很,這世上也隻有她有這種本事,搞完破壞,還有個傻逼男的心甘情願給她收拾殘局。

真的是……見他媽的鬼!

他沉著臉把東西歸置了個大概,很多他也不熟,隻能回頭讓阿姨來。

嗬。

也他媽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讓那女人當保姆。

簡直堪比拆家的哈士奇。

起身,去主臥浴室。

嘩啦啦的水聲老遠就能聽見,很規律,沒有什麼動蕩的痕跡。

許遲莫名覺得眼皮跳動了一下,穩健有力的步伐快速走過去,到門口停腳,裏麵的女人搬了個小凳子坐在浴缸前麵,水已經衝到了半缸,內褲、泡沫,跟泡酸菜似的。

水還在放。

而她呢?

哦。

她手裏舉著一條灰色內褲看得認真,帶著字母邊的兩頭被她捏在手裏,臉正對著中間鼓包的位置。

嘴裏咕咕噥噥的,“那麼大,到底是怎麼裝在這個地方的?不覺得緊嗎?有彈力?誒……”又扯了扯,“哇,男士內褲的彈力居然這麼強,怪不得……”

許遲倒吸一口氣,實在忍不住打斷,“你在對著一條內褲意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