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的眼睫上還掛著水珠,因為剛剛哭過,那雙眸子仿佛在水裏浸潤過的一樣,亮如珍珠。

許溫延的眸晃動了一下,冷聲:“又找罵?”

“隻找你。”

話落,她主動湊上去吻他。

輕一下,重一下。

無聲調情。

男人沒有出聲阻止,矜冷的眸子裏逐漸有什麼翻湧起來,悄無聲息占據腦海,低垂的瞳仁裏映襯著她虔誠的模樣。

薑也感覺到他的僵硬,唇角揚起一抹弧度。

抽身,“那我先上去洗澡了哦。”

模樣乖巧。

懷裏突然一空,許溫延看著她小跑著上樓的樣子,眉心直跳。

死丫頭……

他深吸了口氣,壓下心裏翻.湧的動亂。

——

二十分鍾後,上樓的女人去而複返,身上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袍,吹到半幹的頭發披散在肩上。

薑也把他手裏的電腦拿開,換成自己,再拉起那雙手摟在自己的腰上。

動作一氣嗬成。

她俯在他耳邊,吐氣如絲,“要不要一起玩?”

“薑也,你不煩我是不是睡不著?”許溫延磨牙。

“嗯。”她的手往下。

還他媽嗯?

許溫延心底剛退下的海浪夾雜著火氣,氣勢洶洶的反撲回來,焚燒他的理智,“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信啊。”

但薑也不聽。

皮帶扣很容易解,“啪嗒”一聲。

在他壓抑的呼吸裏,仿佛將空間裏的曖昧無限拉長。

“許大哥……不如我們打個賭怎麼樣?”她的動作很慢,像是絲線一般拉著人,不由自主的跟著她的節奏。

許溫延眸色很深, 像沾染了褪不去的墨色。

他冷眼盯著她的動作。

“什麼賭?”

“沒有丁媛,也沒有何思源。”這兩個必須結婚的對象都不會得逞,那麼……“要我好不好?”

“如果我能讓你忘記心裏那個人,愛上我,你就娶我。”

薑也說這句話的聲音很輕。

輕到能聽見心跳聲。

她的,還有他的。

許溫延的眸子微微收縮了一下,轉瞬即逝,令人無法察覺。

他呼吸濁濁,即便是神經已經緊繃了的狀態,俊美的臉龐上還是冷峻淡然的模樣,啞聲道:“你確定你不是在自討沒趣?”

“不試試怎麼知道?”

薑也毫無章法。

像在慢悠悠的玩著玩具。

產生的變化讓她彎起唇角, 那張美到極致的臉宛若魅惑妖姬,她雙腿往裏麵挪了挪,離他更近。

“嘶。”

許溫延沒忍住嘶了一聲, 低吼道:“下去!”

“它不同意呢。”薑也無辜眨眨眼。

“艸!”向來冷靜自持的許總, 破天荒的爆了粗話。

他猛然扣住女人的後腦勺,發了狠的吻她。

薑也近乎缺氧。

迷糊裏,聽見他暗啞低沉的聲音說:“那就拿出你的本事……看我怎麼愛上你!”

她心裏一熱,攀上他的腰。

“我會讓你,非我不可。”

這句話仿佛帶著某種刺激性,讓男人的眼眸更加猩紅。

許溫延雙手一攏,就把女人的細腿抓了起來。

三兩下的拉扯,就已經讓睡袍腰帶搖搖欲墜,此刻這樣的動作,更是讓開叉處越來越大,肌膚雪白。

柔嫩的觸.感,讓許溫延瘋.狂。

薑也猝不及防被咬一口,眼淚都要出來了,“你把我咬.痛了。”

似嬌似嗔,風情萬種。

“不是你自找的?”

許溫延又咬了一下她的嘴唇,“受著!”

話落把人抱起來,反身,近乎粗.魯的扔到沙發上,借著窗外的月光,他的黑眸像是醒悟的雄獅,帶著莫測的攻擊性。

薑也爬起來,腦子暈乎乎的。

“許……許溫延,去樓上吧好不好?”

她看著男人修長的手指解著襯衣紐扣,不禁咽了一下口水,“在這裏好累的……”

“不想在這裏?”

許溫延嘴角勾起漫不經心又邪肆的弧度,雙手捏住她的肩膀把人提起,轉身,“那就在地上!”

他的呼吸灼.烈。

輕輕一拉,腰帶散開。

許溫延的眸底乍然變得深不見底,絕世玫瑰在眼前綻放是什麼樣的風采,他不知道,可麵前的女人,美到足以讓他丟命。

他柔聲低喃:“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