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也感覺自己像一條擱淺的魚,隻能在沙灘上奮力的掙紮、逃離,沒有什麼用,最終又拉回,被一股海浪拍上去,恨不得就此化成一灘水。
糖果不在的夜晚,兩個人像是得到了特赦令。
這個有著特殊回憶的地方,更是讓人心潮澎湃。
許溫延一寸一寸幫她回憶。
他最喜歡辦公室的落地窗,抱著她,可以完全看到城市的萬千浮華,很美,但遠不及她。
薑也反手伸過去推他的腹肌,臉上帶著不受控製的紅。
“還沒好嗎?”
“不夠。”
“……我累了,想睡覺。”
“春宵苦短,再清醒清醒!”
薑也的尖叫聲被他悉數含進嘴裏,吻深深淺淺的落在她唇角、鼻尖,臉頰,她不受自己控製,眼角有淚滲出來,過高的溫度像是燒進了血液裏。
許溫延伸手把她撈起來。
去休息室。
薑也死死咬著自己的唇,感覺毛孔裏有汗在一陣一陣的往外湧。
這漫漫長夜,還有無限旖旎的夢境。
—
大概是知道這裏是公司,薑也腦子裏一直繃著一根神經,早上醒得很早,八點。
“醒了?”
許溫延聲音很啞,抱著她的手緊了緊,“再睡會兒。”
薑也不敢動,怕大早上這個男人發瘋,但因為現在背對的姿勢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又有點不太高興。
思慮再三,還是緩緩轉過去。
警告。
“你別亂動哦。”
許溫延撫摸著她的頭發,側著身,讓她的頭更舒服的枕在頸窩裏,嘴角含笑,“你讓我怎麼樣都行,聽你的。”
薑也抬頭就在他喉結上咬了一下,“誰讓你沒有分寸的?”
“我還沒分寸?”
“對。”就是你!
許溫延腹肌有力道在收緊,讓她貼近自己,沉啞的嗓音,“我要是沒分寸,小白兔現在已經被大灰狼咬死了。”
“……”
又胡鬧半天才起床。
昨天晚上的衣服已經弄髒不能穿了,讓鄭楠去買新的衣服。
“等會兒有個會,你是先回去還是等我?”
他在穿衣服,薑也在正大光明的欣賞,思考片刻道:“等你吧,然後我們一起去老宅接糖果,我也該回去見見……”該叫什麼?
按理來說他們沒有離婚,是應該叫媽了。
但突然改口是不是有點奇怪?
而且,這男人什麼都沒說過哎。
她眼神轉了轉,麵不改色的輕咳了一聲,“婉婉阿姨,她肯定很想我。”
許溫延熟練利落的係著領帶,看似漫不經心的動作養眼得出奇,眸裏有笑意閃過,“阿姨?”
“怎麼不是呢?”
“嗯,你說是就是。”
“……”誒?
薑也身上穿的是休息室衣櫃裏隨便拿的男士襯衫,領口空著兩顆扣子,往前一趴,長腿,溝壑,身前身後都是極致的風景。
她眼神巴巴的。
“沒有別的要說啦?”
許溫延黑眸微暗,故意不說這個話題,伸手把她拉起來的同時罩上去。
告別吻。
耳鬢廝磨。
“該去開會了,餓了先吃飯,晚上再喂你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