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也一下仰起頭,漂亮的脖頸上有青筋凸起,眼角含淚,回過來看著他,像貓兒一樣的聲音,“喜歡。”
許溫延眸光一暗,換了個姿勢讓她處於自己和沙發之間。
拉著她的手按在平坦嫩白的小腹上。
“……”
“感覺到了?”
薑也手心發燙,身體和心裏都是一條溫溫流淌的河,把她無限的沉浸其中。
更深露重,窗外的夜色越來越濃,院子裏的花被月光照得害羞,垂下頭,卻又嬌豔欲滴的水珠從絢麗的花瓣上滲透,絕美傾華。
—
中午是許溫延先醒。
一垂眸,女人安然的睡在臂彎裏。
他神情就那麼溫柔下來,低頭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吻,她隨著這個動作扭了扭,沒有穿衣服,有什麼像水一樣柔軟的東西劃過他的手臂。
薑也渾然不知,繼續睡。
嘴裏嘟囔,“我餓了……”
“……”
他也餓。
男人晨起的尷尬不需要多說,也不需要過多的撩撥,更別說身邊躺著心上人,心上人未著寸縷。
許溫延閉眼,深呼吸了一口氣。
沒有化身為獸。
但在床上多待了十分鍾,這十分鍾裏包含著很多內容。
薑也又睡了半個小時,渾身發軟,感覺匈口像是被什麼碾壓過,還有昨晚沒有的痕跡明晃晃的刺激著眼球。
她扒了一下頭發,起身。
剛站正房間門就從外麵推開。
四目相對,兩人都是一愣。
許溫延含笑的目光看著她,“許太太這是知道我做飯辛苦,給我發福利?”
“嗯,你辛苦,你最辛苦!”
可不跟牛一樣麼!
薑也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一下嘴巴,麵不改色,跑到沙發旁邊去找自己的衣服,套上。
“許總,我警告你哦,下次再這麼不知節製的話,蜜月什麼的你就不要想了,我是不會跟你出去的,你壞死了。”
說著威脅的話,聲音卻是軟軟的。
可愛死了。
許溫延嘴角上揚,露出潔白的牙齒,看她走到麵前伸手一勾,就勾住女人的細腰,低頭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蠱魅的男低音,“我服務還不夠周到?濕床單我也換了。”
那一副求誇獎的語氣。
薑也推他的下巴,“這算服務周到?”
“怎麼不算?”
“又不是我一個人弄髒的。”
男人沉默了一瞬,像是有些無奈的,“難道不是因為你朝……”
“啊啊啊啊!”
薑也啊啊直叫,“要點臉!”
她真的不知道這男人到底是解開了什麼封印,現在騷得人頭皮發麻,狠狠的在他屯部掐了一把,推開,去洗漱。
陽光明媚的一天,山裏空氣很好,很涼快,隻要有陰涼的地方就不算熱。
薑也和許溫延換好衣服上山。
上坡。
“這條路還記得嗎?”
許溫延在她身後,步伐和氣息都很穩,“這可是你跑了很多次的地方。”
“當然記得。”薑也停下腳步,轉頭伸手問他要水,“你那會兒簡直是壓榨未成年,完全是把我當兵練啊!”
每天五公裏,甚至還有負重。
他好像是想讓她把身體裏的水分都排出來。
這樣就不會再哭。
也沒有精力再想那些難過的事情。
許溫延漆黑的目光看著她的臉,好一會兒才幽幽啟口,“你可能不知道,很早以前,我就是想讓你做我的兵。”
薑也喝水的動作一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