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身體嚴絲合縫的抱在一起,那是一種從心到身的溫暖,薑也完全被他身上的味道包圍,莫名就覺得鼻尖泛酸。
她抱著他的腰。
“許溫延。”
“嗯?”
“你有點兒壞。”
許溫延捧著她的後腦勺,指腹輕輕摩挲,溫溫的聲音能勾人,“壞哪兒了?”
“哪兒都壞。”薑也努力擰起他腰上的肉,想起安瑟之前在微信上說的話,“氣氛都烘托到這兒了,你要娶我嗎?”
男人嘴角的笑容放大,“跟我求婚?”
“嗯啊。”
許溫延沒有說話,隻是抱著她的手微微收緊,那感覺就像是想把她融進自己身體裏。
薑也好一會兒也沒等到他回答,氣哼哼的退開。
“幹嘛,幹嘛不說話?”
他摸摸她的臉蛋,“老夫老妻了,還講究這些?”
“對!”誰說老夫老妻就不能求婚了,她又笑著湊上去,“是不是沒給你準備戒指和燭光晚餐,你就不願意嫁?”
“……”
許溫延歎了口氣。
大掌握住她的後頸把人推著上車,“回家。”
—
回家已經很晚,糖果睡了,薑也看著女兒的睡顏傻笑,總覺得小小的一個,哪兒哪兒都可愛得不行。
“寶貝。”
她隻是動動嘴唇,沒有聲音。
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手指頭塞進小丫頭掌心裏,正好塞得滿滿當當,好像連帶著她的胸腔也變得暖洋洋。
許溫延洗完澡出來,站在門口看著她們,目光溫柔似水。
“過來。”
叫她。
薑也抬頭看他,先前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眼睛鼻子都不太對,鼓著嘴巴,“幹嘛你。”
男人不說話,她就不情不願的走過去,剛到麵前就被他拉到胸前,轉頭往沙發上一坐,她恰如其分的倒在他腿上。
“那個女的叫江鈴,明天她回國,介紹你們認識?”
“江鈴?”
薑也眉梢一揚,“真難聽。”
“……”
許溫延扣著她的手纏進自己指縫裏,目光含笑,“嗯,難聽,到時候看不順眼你就連禮物都不要給她送。”
“啊,我還要給她送禮物?”
“地主之誼。”
他眼裏有璀璨的流光一閃而過,手臂把她的頭抬高,吻了吻唇角,“你有什麼地方不明白,不妨到時候親自問她。”
“奇奇怪怪……”薑也嘀咕了一句,轉瞬就被淹沒在男人的唇齒廝磨裏,他好像在故意吞噬她的理智,一點點順著血脈燃燒進心窩。
這一晚,她被妖孽男人蠱惑。
—
薑也稀裏糊塗的醒來已經到了中午,周六,花姨已經回了鄉下,整棟房子空落落的,樓下餐桌上擺著早餐,家的溫度由此誕生。
她跑到窗戶邊上往外麵看,確定沒人。
許溫延自己帶女兒出門了。
轉頭去吃早餐,順便給他打電話。
“寶貝,早。”
“你們出去怎麼不叫我啊。”薑也嘴裏塞著雞蛋,溫溫熱,半個被她滿口包住,毫無形象可言。邊吃邊說話,聲音聽起來就有種難以形容的嬌憨,“家裏一個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