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因為是在我身後突然出現了兩個人。而我當時正在思考關於小混混這件事,注意力不集中。而我就突然被人捂住了口鼻,刺鼻的香氣衝進了我的鼻孔,我隻感覺意識又模糊了。
我再次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在一根柱子上。在我的麵前3米左右,有兩個人坐在那裏,他們分別是一男一女,滿臉愁容。
我本能的感覺到他們兩個人非常熟悉。
而其中的那個女人看見我醒來了,急著就要衝過來,但被男的攔住了。
她隻得遠遠的大喊道“我的琪琪,你還好嗎?你還認得媽媽嗎?”
看來,這兩個一看就是這副身體的父母。
可是他們兩個人為什麼要把我綁起來?哦,對了,我忘記。他們把我當成是奪走他們女兒身體的壞人。這件事情我必須要解釋清楚。我剛想開口說話,發現自己的嘴被堵上了,毛巾。自己最多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突然,我腳下閃過了一片金色的光芒,再看我旁邊兒竟然有一個奇怪的人。
為什麼要稱他為奇怪的人呢?因為他穿的奇裝異服,一個天天的高頂帽,戴了一個長長的麵紗,穿著一個白色的長袍,他的手裏拿著一個畫著十字架的酒杯。他嘴裏念念有詞的念了點兒什麼,又將酒杯裏的東西潑到了我身上。
然後他便上前稟報道“已經驅除小姐體內的惡靈了。但是她留下了一些後遺症,不過具體的要根據小姐的自身情況來看。”
“隻要紫琪平安就好。”這位父親長籲了一口氣說道。
而母親已經迫不及待的命令手下人為我鬆了綁。
“我的孩子呀,可是找了你半天才把你找到。”母親一把把我抱住帶著哭腔說道。
“那個什麼,我不是你們女兒呀。其實吧,你們女兒……你們女兒已經死了。而且她還是自殺。”我無奈的向他們解釋道。
“小姐,您在說胡話了吧,您不是好好的嗎?這應該就是儀式的後遺症吧。”沒等他們倆有反應,旁邊的這個奇怪的人接話道。
“原來是這樣,那這個後遺症有什麼方法可以治療了嗎?”母親急切地問道。
“是啊,丘祭祠。有什麼有效的方法嗎?你知道的,錢不是問題?”父親相對來說冷靜許多,問道。
“目前沒有,需要小姐自己慢慢恢複。”這個奇怪的丘祭祠說道。
“喂喂,你們要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話。”我有些不高興的辯解道。
“小姐經曆了這場儀式應該累了吧,您還是早些休息好了。”奇怪的丘祭祀不讓我說話,向我的父母說道。
“對,快帶小姐回房間。”母親命令手下道。
“喂!你們要相信我!”我大叫著但還是被兩位女仆拽到了自己的房間。
現在的誤會更大了,我怎麼名正言順的成了這個小姐。算了,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明天一定要跟他們澄清。奇怪,我好困呀,先睡吧。
我打了個哈欠進入了甜甜的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