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向你介紹一下這位,這位是我妻子的弟弟,也是我最得力的助手聚財。”小哲指了指留著山羊胡子的人對我說道。
這位聚財先生聽到小哲的介紹,立刻起身,恭恭敬敬的向我伸出手來,說道“久仰您的大名,今日一見,真的是十分榮幸。”
我也趕緊起身,伸出了手和他握了握,他的手上老繭特別多,應該是長期工作所致。“這位先生實在是太客氣了。”我趕緊也對他說道。
“對了,你已經結婚了,怎麼不讓我去見一見你的妻子呢?”我坐了下來,看著他對他笑著說道。
可是我馬上就發現到了不對,小哲的臉色一沉,有些許憂傷的說道“不是我不願意帶,她最近生了重病,隻能在家休養。”
“哦天呐,是這樣嗎?是什麼樣子的病?請的什麼樣的醫生給她看的呀?”我心裏一驚,趕緊關心道。
“她是多年來勞累積攢下來的心髒的毛病,我已經請了很多醫生給她看了,醫生給她開了些藥,別人告訴我讓她在家靜養。”小哲歎了口氣說道。
“哪天我一定要親自去探望一下。”我立刻對他說道。
“好啊,絕望哥。憑你那豐富的知識應該可以知道她病的原因。”小哲難得的擠出了一絲微笑說道。
不過很快他就轉移了話題,讓在座的都舉杯歡迎我的回歸,他站了起來對他們說道“今天帶你們認識的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可以這麼說:沒有他就沒有今天的我。”
“哎呀,小哲,你說的實在是太誇張了。” 我都不太好意思的說道。
但是我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除了這位聚財先生,其他兩個人可是一點都不服啊。
我們放下杯子,明悅陰陽怪氣地對我說道“剛剛就聽到父親希望你去看一看我們母親的病,看來這位伯伯——可是在醫術上有所涉獵?”
“我沒怎麼係統的學過醫術。隻是曾經有一段時間自己生過病,自己治療過自己,還閱讀過一些關於醫學的書。我談不上是什麼醫生。”我笑了笑對她說的。
“你呀你呀,什麼時候養成的是謙虛這個臭毛病。我之前生病了,不都是你替我看好了嗎?”小哲看著我這個樣子隻覺得好笑,拍了拍我的肩說的。
“哦,既然這樣的話。伯伯來嚐一嚐我調配的這個藥。”明悅一聽父親的話更加的不高興了,立刻從懷裏掏出一個黃色的小藥包,將裏麵的白色粉末全部倒進一個空碗裏,倒入水和開,遞到我麵前說的。
好吧,我隻能硬著頭皮喝掉。
“不知道這位伯伯嚐出來這裏頭的是拿什麼藥調配的?”明悅露出狡猾的微笑說道。
沒等我做出回答,她自顧自的喊道“3……2……1,倒。”
可是她對事實估計錯誤了,我還在那裏淡定的坐在那裏,看著她。
這一下去讓她驚慌失措了,“怎麼可能?這一次我毒藥的劑量可是原來的四倍,你怎麼會沒事兒的坐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