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州,加把勁......”
“用點力......快......”
張玉蘭緊咬紅唇,說話斷斷續續的,氣息有些紊亂,明顯感到無力。
“玉蘭嫂子,不行啊......”
“我快沒力氣了......”
葉雲洲傻乎乎的,隻能緊咬牙關堅持著。
“廢什麼話,加把勁......”
馬上就出來了......”
“啊......”葉雲洲一聲怒吼,咬著後槽牙,用盡了全身最後一絲力氣。
“出來了......終於推出來了......”
隨著張玉蘭的聲音,二人倒在了淤泥裏,張玉蘭露著白花花的大蟠桃,俏臉微紅,喜上眉梢。
二人合力,終於將陷入淤泥裏的手拖車推了出來。
張玉蘭回屋裏換了一身清爽的衣服,看著滿身淤泥的葉雲洲。
“愣著幹什麼?快進屋裏洗洗,喝口水,休息會,我去舂點米。”
葉雲洲全身虛脫,如蒙大赦,歡快的跑進了屋子。
張玉蘭無奈的笑了笑,“這個傻子......”,隨後,拿起舂手開始舂米。
葉雲州原本不傻,隻是前幾年,發了一場高燒,燒壞了腦子,變得傻裏傻氣的,不光這樣,還影響了他的男人本色,變的不能人事。
這個時候,村長王麻子顫顫悠悠走了進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張玉蘭白花花的蟠桃,狂咽口水。
“玉蘭妹子,舂米呢?”
王麻子的手也不老實,貪婪的大手,徑直放在了張玉蘭的臀上。
張玉蘭用手中的舂手打掉了王麻子的手,“王麻子,把你的髒手拿開。”
言語中透著一絲厭惡,王麻子靠著村長的身份,夾著牙簽,走東家串西家,勾搭村裏的寡婦,更是對她死纏爛打,張玉蘭早已不厭其煩。
小柳莊背靠大山,地裏的收入不多,但山上的草藥甚多,村民們閑暇之餘都會上山采藥,換點銀錢,不過,山上的毒蛇也很多,經常有人被毒蛇咬死,所以,小柳莊寡婦很多,因此,被人稱為寡婦村。
王麻子作為小柳莊的土皇帝,村裏的貧困補助,低保戶名額全都由他說了算,那些稍有姿色寡婦們為了生計,十之七八都被王麻子拿下了。
唯獨張玉蘭,王麻子始終沒有得逞,今天,王麻子小腹處憋了一股邪火,來之前就已經想好,不管怎樣,一定要拿下張玉蘭。
手上吃疼,王麻子也沒有惱怒,淫蕩的眼神掃視著張玉蘭誘人的身材,“玉蘭妹子,這麼多年了?我就不信,你不想要?”
張玉蘭心裏一陣蕩漾,別看是個寡婦,但張玉蘭根本沒有體驗過男女之事,不想,那是假的。
嫁到小柳莊的當天,她的男人王二柱就突發心梗死了,外界都傳言,王二柱受不了張玉蘭的誘惑,運動太激烈才犯了心梗。
其實,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沒人知道,張玉蘭到現在還是處子之身。
張玉蘭舉起手中的舂手,厭惡道:“王麻子,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可喊人了。”
王麻子絲毫不慌,這個點,村裏人大多在地裏幹活,怕是喊破喉嚨都沒人理你。
張玉蘭三番五次的拒絕,王麻子心裏很是不快,麵目猙獰道:“張玉蘭,非要老子睡了你,你才聽話?”
話落,王麻子便如餓虎撲食般撲向了張玉蘭,一介女流,哪裏是王麻子的對手,很快,便被王麻子壓在身下。
王麻子雙眼放光,異常興奮,大手不安分的四處遊走,看那樣子,像是要吃了張玉蘭一般。
“王麻子,你混蛋,放開我。”張玉蘭奮力掙紮,不住叫罵。
屋外的響動,驚動了正在屋中喝水的葉雲洲,放下水杯,奪門而出。
看到王麻子正在欺負張玉蘭,葉雲洲怒火中燒,別看傻裏傻氣的,但,誰對他好,他還是知道的。
撿起地上的舂手,狠狠砸向了王麻子的後背。
“哎吆,誰?”王麻子吃疼,慘叫一聲,剛才的注意力全在張玉蘭身上,因此,葉雲洲的出現,王麻子並未察覺。
驚慌之下,王麻子起身,徑直向後退了幾步。
葉雲洲扔掉手中的舂手,將軟綿綿的張玉蘭攬入懷中,換做是別的男人。
早已經搖旗呐喊了。
可是,葉雲洲確是毫無反應。
張玉蘭靠在葉雲洲結實的胸膛上,鼻間傳來濃重的男人味,頓時讓他渾身發軟,心裏發熱。
極不情願的起身,直勾勾盯著葉雲洲,心中確是無奈,可憐的雲州,你要是能起來,那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