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孫管家的帶路,程陸一行人也是,也是來到了將軍府的門前,隻見頗有派氣的大門前,樹立著兩座石獅子,門口的邊上佇立著兩位全副武裝的護衛,而在將軍府的周圍還是有三三兩兩的五人小隊進行巡邏,因為境界太低的緣故,程陸也沒辦法看出這些護衛的修為在什麼地方。
鐵老則是對這些護衛不屑一顧,並沒有想探查修為的意思,畢竟他認為,這裏的所有人加在一起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緊接著孫管家似乎向門口的護衛出示什麼東西一樣,類似於身份牌一樣的東西,那名護衛檢查了一下隨即衝著孫管家點了點頭說了些什麼,然後衝著身後眾人說:“可以了,諸位請進。”
孫管家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眾人也是進去了這將軍府的門,程陸此時也對著眾人開口道:“他們這將軍府可真夠謹慎的啊,護衛多不說了,就是他們大管家進門,也得要證明一下自己的身份啊。”
鄭之揚笑了笑:“白將軍本身就是軍伍出身,而在軍營中的時候便已是這般謹慎,畢竟打仗的時候,兩軍對壘,陰謀陽謀用的多了,總歸要謹慎一些不是嗎。”
程陸沒有說話,隻是一股勁的觀察這將軍府中的布局,他看見,將軍府中巡邏的將士變得多了起來,而且井然有序,沒有任何視野盲區,幾乎上一組小隊剛巡邏完的地方,就有下一組小隊前去巡邏了,而且府中四周建起了幾座箭塔,尋常人家的府中隻有一麵單著的牆壁,而這位白將軍府中的內院竟修建了城牆,不僅有士兵站崗,還有幾個大型弩箭設立在城牆上麵。
“這哪裏是府邸啊,這分明就是一座小型城池。”程陸在心中想了想。
而跟著孫管家穿過了兩處大門之後,眾人也是來到了將軍府中的內院,不過通過內院與外院的相比,內院總算是有一些生活的氣息感,不僅有幾座裝飾用的石山,也有不少的花花草草種在內院的草地中,程陸不禁感慨道:“這內外兩院的差距簡直太大了吧。”
在經過一段距離的行走之後,程陸一行人也是來到了一間房屋麵前。
孫管家擦了擦頭上的汗:“將軍就在裏麵等候各位了,在下就先行離開了。”說著便向身後走去了。
鄭之揚倒是沒有什麼不自在,帶著自家護衛就進了正堂的門口,程陸眼見鄭之揚走了進去,於是也帶著鐵老走了進去,他並不怕埋伏,他認為無論怎麼樣,鐵老都會安穩的帶著他離開這個地方。
隨著程陸進入那間房屋,一進屋就看見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中年男子坐在了主座的位置上,而就在他們進屋的那一刻,黑衣男人也隻是坐在那裏不緊不慢的說到:“殿下遠道而來,在下有失遠迎勿怪。”
鄭之揚看見麵前的黑衣男人這樣說話也並沒有計較什麼禮儀,反而恭敬的回複說:“是我並沒有提前告知要來此拜訪白將軍而已,希望沒有打擾到白將軍。”
白紀棠聽後依然沒有太大的起伏,反而會詢問道:“既然殿下來到此莫非隻是單純遊玩的嗎,又或是有其他的事情?”
鄭之揚笑了笑回答道:“自然不會是來此處遊玩,我來這個地方打擾白將軍,一方麵是過來看看白將軍是否安好,另一方麵怎麼過來看看白將軍的大公子如何了。”
白紀棠:“有勞殿下費心了,在下並無什麼大礙,而犬子也不多勞殿下費心了。”
鄭之揚聽到白紀棠官腔似的回答也並沒有生氣,因為他還是需要白將軍的協助才行,最近父王身體越來越衰弱了,或許是身為一國之君的緣故,所以修為一直擱淺沒有精進,加上早些年一些政治動亂留下的不少隱疾,所以或許會因為自身狀況,而早早的設立儲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