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我是資本家，我丈夫和哥哥可都是軍人，我是軍屬，哪有這樣汙蔑人的，空口白牙，一點證據都沒有，就張著一張嘴，硬要把白的說成黑的。”
“就是啊，我們可都看著的，這老頭，一點都不講道理，在供銷社插隊不成不說，還當街攔著人家兩個女同誌，不讓人走，非要讓人家賠錢。”
“就是就是，我真不知道他哪來的逼臉叫人家賠錢。”
“我們跟著來就是看不慣這老頭，跟著來作證的。”
跟著來的人，紛紛出言附和，現場吵得嗡嗡的，公安局又派出了好多警察來現場維持秩序。
“還說我非禮他，他要告我流氓罪！”
林夜棠小嘴一張一合，繼續出擊。
警察原是一臉嚴肅得聽著林夜棠得敘述，但聽到此處得時候表情差點沒管理好，看向老頭的眼神都變得無語起來。
一旁的小李聽著林夜棠這話，也不好意思的撇過臉去。
“本來就是，你要是把錢賠給我就是了，還非要在街上跟我拉拉扯扯的，不是想要非禮我是幹什麼！”
老頭聽著林夜棠的話，氣得吹胡子瞪眼，臉都紅了，立刻大聲反駁。
“那你這就是承認訛我錢了？”
林夜棠立刻抓住老頭的漏洞，大聲反問。
老頭瞬間錯愕，嘴巴動了動，半晌沒說話，看著對麵林夜棠，心裏不服輸，又梗著脖子，“我沒有，你就是瞎汙蔑人，你就是欺負我是老人，我還說你要訛我錢呢！”
“警察同誌，你看這人，說話顛三倒四的，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要不就先看管起來？”林夜棠看向一旁站著的警察同誌。
警察看了眼林夜棠，沉聲說道，“都帶回去審問。”
“你們誰願意做證人的，可以留下來做筆錄，至於供銷社那邊的情況我們也會派專員去核實，絕不冤枉一個好人，但也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我願意作證，不為別的，這老頭真他媽惡心人！”一中年男子從人群中走出來，這人正是在供銷社被插隊和老頭吵起來的男人。
“我，我也願意，小爺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臭不要臉的，所謂人要臉樹要皮，這老頭一大把年紀了，倚老賣老，真是惡心透了。”又站出來一個青年男子。
“還有我！”
“我也是！”
......
人群中，不斷有人走出來，細細數來，居然有將近十來人願意出來作證。
小李見此情形，臉又綠了。
小李暗悄悄的朝著老頭身旁挪了挪，低聲道，
“爸，要不你給那女的道個歉吧，把事情惹大了不好。”
哪知老頭突然臉色一沉，揚起手就是一巴掌朝著小李臉上招呼。
“你放屁！你個不孝女！”
老頭聲音極大，在場所有人，聽見這響亮的巴掌聲，都愣住了。
目光都往老頭這邊看了過來。
小李用手捂著被老頭打紅的臉，熱辣的劇痛從麵頰上傳來，小李錯愕的看向老頭，半晌才喊出一句，“爸，我是你女兒啊！”
“我呸，你個臭不要臉的小騷蹄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勾引你們商場的主任，那男人都快五十歲了，孩子都快跟你一樣大了，臭不要臉的，還好意思嫌我丟人，我沒嫌棄你就好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