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奶奶吃完飯，顧漫剛好幫小米粒洗完澡出來。
看見餐桌上隻剩下林奶奶一人，和一桌子碗筷。
顧漫歎了口氣，走了過去，打算幫林奶奶收拾。
“奶奶，你歇著去吧，我來就成。”
林奶奶看著走過來的顧漫，眼睛裏滿是動容。
朝著顧漫露出個笑臉。
“哎，沒事，你看著小米粒和小皮球去吧，奶奶來就成，又不是老的不能動了。”
顧漫聳聳肩，兀自收拾起餐桌上的殘局，“沒事。”
她沒看到是一回事，看到了又是另一回事。
不說要和範秋華比較，單說林奶奶待她就極好。
她和林夜清遠在冰城，平時沒法在林奶奶麵前盡孝，現在奶奶在眼前了，顧漫自然是想著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林奶奶看著顧漫忙碌的背影，說不敢動是不假的。
有著範秋華這個參照物，顧漫的好就是在心裏無限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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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幾人吃過早飯。
又送林奶奶去了醫院照看林笑笑。
又轉頭去了卓婷家，吳嘉敏和顧漫都沒想著拿下鋼鐵廠的地皮，就沒去摻和，這一大群娃娃，帶過去也招人眼。
林夜棠安頓好幾人，就蹬上自行車去了鋼鐵廠。
守門的還是李叔。
以前小時候林夜棠沒少跟著林爸爸來鋼鐵廠。
可以說李叔是看著林夜棠長大的。
林夜棠到了門前笑眯眯地和李叔打著招呼，
“李叔！”
李叔看著麵前地大美妞，一時認不出來，“同誌，你找誰？”
林夜棠摸了摸鼻子，倒是忘記了，有七八年沒來過鋼鐵廠了，“我找林副廠長，我是他女兒。”
李叔聞言，仔仔細細打量了林夜棠會兒。
感覺有些熟悉，但是半天不敢認。
半晌過去，李叔指著林夜棠驚喜道，“你是林廠長家的小女兒？”
林夜棠俏生生地點點頭，漂亮地狐狸眼眨巴眨巴地。
“都長這麼大了，我都不認得了。李叔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笑得憨厚樸實。
林夜棠點點頭，“是哩，都好久沒來了。”
鋼鐵廠是屬於原主的記憶。
她隻來過一次，收拾何俊那一次！
說起林夜棠下鄉這件事，李叔還是有點印象，“聽說你下鄉去了，現在是回城了？”
當時他記得林廠長已經給林夜棠找了供銷社的工作，後麵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小女兒就下鄉去了。
那段時間，林廠長可是一點笑臉都沒有。
每天都板著個臉。
換做李叔，捫心自問，估計也這樣。
生的這樣俊俏的小閨女，突然就下鄉去了。
任誰都舍不得。
鄉下那條件跟城裏自然是沒法比的。
林夜棠推著自行車，身段子極好，凹凸有致的，皮膚白嫩，模樣也生的豔麗勾人，往那一站，頻頻惹人回頭。
李叔見狀，忙放人進去了。
後來有好事者，盯著林夜棠的背影，來跟李叔打聽，“李叔，那女同誌，是來咱們廠做什麼的？咱們廠也沒見到有這樣漂亮的女同誌啊！”
李叔暗戳戳翻了個白眼，“這是林廠長的小閨女，早些年下鄉去了，現在回來了。”
好事者叫王鶴，聞言，心裏的小算盤打的叮當響。
看著林夜棠的背影，“林廠長的閨女？”
李叔白了他一眼，這王鶴他知道，去年來廠裏的技術員，生的倒是人模狗樣，但李叔是守衛鋼鐵廠大門的，什麼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