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雨澤慢悠悠的出了火車站,辨別了一下方向之後,來打車的地方。
過了一會兒,車沒等來,反倒是等到了火車上的喜劇演員,路橋川。
看到路橋川垂頭喪氣的模樣,衛雨澤有些好奇,便湊上去詢問:
“怎麼就你一個人?鍾白呢?她沒等你嗎?”
路橋川有些頹廢的看著衛雨澤,默默地點點頭。
“你去哪?說不定我們還順路呢。”
“南方傳媒大學。”
“這麼巧!”
路橋川的回答讓衛雨澤有些意外。
“重新認識一下,南方傳媒大學,一五級新生,電視與攝影專業,衛雨澤。”
“這個專業好像有兩個班……”
聽到衛雨澤也是攝影專業的學生,路橋川並不意外,在火車上都看過他的攝影集了。
真正令他意外的是,和他竟然在同一個學校,還是同一屆。
路橋川皺著眉頭,不敢相信,還想再掙紮一下。
畢竟,在火車上大家都是陌生人,說是有緣再見,但真正下次還能再見的又有多少,丟臉也沒有什麼好在意的。
至於鍾白,都是從小玩到大的,在她麵前丟臉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早就習慣了。
“分低的。”衛雨澤可不知道路橋川的內心戲,很是自信的說道。
路橋川:“……”
反正他早晚都會知道,早死早超生吧,路橋川認命了。
“南方傳媒大學,一五級新生,電視與攝影專業,路橋川。”
“分低的,我倆是一個班的。”
“是嗎!真是有緣。”
“是啊,真的是太有緣。”
路橋川一臉憂愁的和衛雨澤握了下手,之後四年他還能抬起頭嗎?
……
“去哪啊?”
“南方傳媒大學。”
“車來了,一起走吧。”
“鍾白呢?也是我們班的嗎?” 上了車之後,衛雨澤又對路橋川詢問道。
提起鍾白,路橋川就更加沉默了。
“是的。”
衛雨澤看著路橋川一臉的喪氣樣,也大概猜到了他在想什麼,忍不住的搖頭。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出租車很快來到了一個十字路口,司機看著前麵路邊在招手等待的中年人,向衛雨澤問起。
“小夥子們,如果他順路的話,能讓他拚個車嗎?”
“估計不順路。”衛雨澤搖搖頭。
然而,車停下後,便聽到:
“師傅,麻煩,南方傳媒大學。”
“哎,完全順路!”
司機對坐在後排兩人說道。
“是嘛!”
中年人將行李放到後備箱,坐上副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