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公府梁丘一門,冀京五大豪門之一,整個大周不知有多少人挖空心思想與其攀上關係,哪怕是入府為奴為仆,或許也是大部分人夢寐以求的,更不用說與梁丘舞成婚。
這無疑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而謝安,也是這麼想的,當然了,他所想的事,與那些挖空心思要與梁丘家攀上關係的人,大相庭徑。
好柔軟……
輕輕懷抱著伊伊的謝安,在心中大呼一聲。
他的手,已不自覺地摟住了懷中的侍女,而另外一隻手,則輕輕地捏著她肩膀處的細骨,可憐那溫順的侍女,隻因不敢違抗姑爺的話,因而在謝安懷中瑟瑟發抖。
“姑爺,不要這樣……”望了一眼屏風的方向,謝安懷中的侍女用輕地有如蚊音般的語氣低聲說道。
“不要怎樣啊?”謝安低聲壞笑著。
“饒了奴婢吧……”懷中的侍女麵紅耳赤,低聲求饒道,她吃驚於謝安的膽大,要知道,在屏風後麵,東公府的主人正在沐浴,她卻不知,她越是這般求饒,謝安便越是對她興趣滿滿。
或許,謝安潛意識中所追求的另一半,正是像伊伊這樣溫柔可人的女人吧,而不是像屏風後的那位……
漸漸地,謝安的手有些過分了,或許是已得知懷中這位曰後也將會是自己的女人。
他的手,緩緩伸向了伊伊的胸口……
而伊伊顯然也注意到了,毫無這方麵經驗的她,渾身顫抖,就連呼吸也不免有些急促,但是,卻終究不敢違逆,隻是輕咬嘴唇,緊緊閉上了眼睛。
望著她這幅逆來順受的模樣,謝安忽然沒了興致。
他敢打賭,若是此刻梁丘舞不在府上,就算他讓眼前這位溫柔可人的侍女脫光衣服躺到榻上,讓他對她做這樣那樣的事,恐怕她也會照辦。
道理很簡單,作為梁丘舞貼身侍女的她,也是謝安曰後的侍妾。
正因為如此,謝安這才興致缺缺。
也是,自己的女人要嗬護,哪有欺負的道理?
想到這裏,謝安長長吐了口氣,百無聊賴地趴在桌上,反倒是久久不見謝安有所動作的伊伊緩緩睜開眼睛,又羞又怕偷偷瞧著謝安的神色,露出一臉不解的表情。
“伊伊?”忽然,屏風後的梁丘舞喚了一聲,驚醒了正暗自打量謝安的伊伊。
“奴婢在……”仿佛是做錯事般,伊伊臉一紅,站起身慌慌張張地走向屏風方向。
梁丘舞穿衣的過程,謝安沒有去偷看,畢竟方才撩起的欲火,就已經讓他十分難受了。
不過,當梁丘舞穿戴整齊,出現在謝安麵前時,倒是讓謝安不禁眼睛一亮。
女裝?
竟然是女裝?
謝安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從他被抓到府上以來,梁丘舞一直都是甲胄不離身,弄得謝安還以為那個女人從來都不會穿女裝呢。
不過雖說是女裝,但卻與謝安以往所見到的有所不同,隻能說,那套赤紅色的長袍僅僅隻是稍稍偏向女姓化罷了,但即便如此,謝安也很是激動。
這才對嘛!
作為自己曰後的妻子,平時卻身穿甲胄,威風凜凜,這才有問題吧?
“怎麼?”或許是注意到了呆滯的謝安,梁丘舞納悶地望了一眼自己穿戴,疑惑問道。
搖了搖頭,謝安由衷讚道,“沒,沒……很好看!”
“哼!”女人輕哼一聲,沒有說話,看似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然而臉上卻露出了幾分喜悅之色。
說到底還是女人,受不得奉承話……
發現自己掌握到一大利器的謝安暗自偷笑。
就在這時,梁丘舞已走到了他的身旁,在望了一眼謝安後,沉聲說道,“伊伊雖是你曰後侍妾,不過,你還不能碰她!再者,伊伊自小與我一起長大,情同姐妹,莫要再像方才那樣欺負她,否則,我饒不了你!”
“誒?”謝安愕然抬起頭,望著梁丘舞那滿是警告意味的眼神,訕訕說道,“我沒有……是,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