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別人的感受,是一種很累的事情。至少浩明是個很懶的人。連內心都懶到止水的地步。
到驛站時是中午時分,兩覺而睡後起來,已是夜晚風高的時候,此時琴音沒有了,細雨也停了,南國的雨跟小屁孩兒的臉一個德行,說變就變。
去年來過騰衝時,浩明會寫下親天賦還是得意於一位奇女子的意外而寫,當夜洗了下臉換下一身衣裳。浩明衣裳沒有多帶,也不過是衣裳內外反穿,換了個麵就又是另一件衣服,當真令人啼笑皆非。
出了驛站,攔下一車,便往城中最大的青樓香雲閣而去。
騰衝城裏富家極多,雖然大理國向來信奉佛教,佛家講四大皆空,然則塵世實屬紅塵,又怎脫得了那份閑心呢。那香雲閣便是城裏九大胡同裏最為出名的幾家青樓妓院之最。
浩明一個踏步走進香雲閣裏就受到了諸多好客的膜拜,浩明隻是一一微笑作揖後,信步上了閣樓而去。
一個顯然年紀尚小的嫖客看似也不過十五六歲對著旁邊一位道:“這位大哥,那人是誰啊,好大的派頭。”
另一位回頭喵了幾眼,才道:“小子你剛來的吧,肯定不知道浩明浩大公子了。”
騷年忙搭配著嗬嗬笑點頭。
那人整整了自己為數不多的胡須才道:“你可知去年流傳甚廣的親天賦?”
騷年素來學識無素,思緒想了幾個轉彎才不可置信的道:“好像··有,難道是那位公子所作?”青樓女子且不論賣身與否,這香雲閣是九大胡同裏最為出色的妓院,進出皆是達官顯貴之輩,閣內的女子多是學得幾個詩句的,琴棋書畫具都是了解幾分的,那閣中逐個花魁更是精彩豔絕的女子。
那人才摸胡須點頭。騷年趕忙上前道:“公子貴姓,可否請教幾分。”
那人仿佛等的就是這話,與那騷年打屁了起來。人說男人有三鐵,扛過槍的同過窗的以及一起逛過妓院的,男人的感情有時很容易建立的。‘基友’滾遍天下菊花地,傷盡了女兒身納。
這香雲閣布置並非奢華,用物卻是極盡費心,閣樓中時碩大的燈籠照耀著整個空間。浩明上了二層閣樓後,就撞見了香雲閣的老媽子,騷年忙作揖。
老媽子原本笑嗬嗬的胖臉一見是浩明就如同千年火山化作的那百年鋼鐵,笑不起來的肥臉上也不知哪來的勇氣,硬是擠出了似苦笑卻難掩困窘。
這好死不死的不付錢的大才子啊。
憑借才氣在妓院混得風生水起的騷客那才是真正的騷客。
老媽子道:“原是浩公子啊,諸位小姐可都是想死你了。”怎麼不快點死呢?第N次的心中咒罵。
浩明好似受了重恩了般道:“哈哈,我亦是想死媽媽了啊!”誰知這誇張的一語竟激起了老媽子的萬般重山下的春心,肥胖的臉上染上了一層紅暈,這小臉蛋的長的也是挺俊的啊。
看著老媽子的一反應,浩明好似幹笑了一下,一陣尷尬惡笑,連忙遠離了即將爆發的老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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