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胯的痛穿過麻筋直達神經,仿佛告訴他,再來一下他就得一命嗚呼。
徐一白更難受的是自己穿越過來什麼都沒有。
“一白,我知道你前世家人離開的早,沒事兒,咱穿越過來,哥們陪著你,而且你看你還有小柔柔以及其他徐家人,就當是開始新生活了!”
徐水澤甩了甩自己打疼的手,“況且前世有啥好的,天天工作,活得不如狗,你在這兒那不是要啥有啥?”
徐一白聽著徐水澤的話,很是感動。
幸虧自己還有這麼個哥們,還有很多關心自己的家人,那這輩子就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嗯!那我們兄弟一心,其利斷金!咱們現在外出,先了解一下這個地方,出去後咱們就分頭問。”
兩人興致勃勃地剛踏出房門,小福急哄哄跑進來:“少爺,不好了!丁家老爺來要說法了!!”
“不行,胸口還是痛,還得歇歇。”兩人趕忙把腳又縮回來。
“老爺讓少爺你們倆也過去,和丁家對質一下。”
徐一白心想完蛋了,這要是被那丁家老賊抓住, 不死也得脫層皮。
......
“徐忠嵐!!沒想到你是如此宵小之徒!!快出來受死!!”
徐府門前立著十幾匹壯馬,壯馬之後是烏泱泱的丁家武者。
旁側被路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為首者身材矮小,膀大腰圓,十分不協調,嘴唇肥厚,眼睛卻小如黃豆,眼中透出十足的怒意和不屑。
“徐忠嵐,你這小人,快滾出來!!”
“丁家主,何故如此無禮?在我門前叫嚷?”
徐忠嵐多年作為一家之主,這樣挑釁下仍不失穩重。
“我無禮?你家畜生在比鬥中一招將我兒丹田打碎,致使武功盡失!你有何臉麵說我無禮?!”
一招?丹田破碎?武功盡失?剛才臭小子說的可不是這些啊,他一個中級武者打高級武者就能打成這樣?
徐忠嵐現在想這些是沒有用了,關鍵是要妥善解決這件事。
“丁家主,這比鬥本就拳腳無情,況且不是械鬥,怎會如此結果?”
其實丁家家主同樣心中鬱結,這皆知徐一白不過中級武者,自己兒子堂堂高級武者,竟傷成這樣。
武功盡失,那兒子以後豈不是廢人一個?
“徐忠嵐!你有臉問我?!”
“今天事情也很好說,教那個畜生出來,跪下認錯,再自斷經脈,了卻自己!”
丁家這次是鐵了心要徐家難堪,徐一白在人群裏聽得可是真真切切,難道自己穿越過來真就活不過一天?
“丁芬芳!你豈有此理!要戰便戰,休說那些個夢話!”
丁芬芳平日裏最煩別人叫他本名,此刻他更是怒火中燒,忍無可忍。
徐一白看情況不對,再不出去解釋就要控製不住了,於是擠過人群走到前麵。
“咳咳,我說兩句...”徐一白站到徐忠嵐旁邊。
“這比試中可是丁家大先將我踢出數米遠,不省人事,場下所有人都看到的。”
旁邊路人頻頻點頭。
“再說我醒後,隻是輕輕推了他一下,他就丹田破碎,武功盡失?定是他自己沒有站穩,摔到了命門。”
徐忠嵐冷靜下來,心想確實不宜與丁家死磕,畢竟丁家背後勢力是言家,還是暫避鋒芒的好。
“丁家主,我兒子隻是中級武者,丁家大一個高級武者,你說一招就有如此威力?你自己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