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舊的爛尾樓裏燈光昏暗,齊安被綁在木製的椅子上,長相清秀,嘴角還帶著一抹壞笑。這股笑意可將站在他身前的陸謹言徹底惹怒了,陸謹言眼神帶著一股殺意,嚇人的厲害。他俯身上前,視線與齊安齊平,寧靜片刻,陸謹言終於打破了這片寂靜:“我再問你一遍,到底是誰派你去的?”隻是陸謹言的嗓音已經啞了。
兩天前,沈行因為工作不順利,去酒吧買醉。卻有人故意將陸謹言和別人在一個床上的照片放了出去。
沈行已經和陸謹言結婚一年多了。兩個人表麵是夫妻,實則沈行根本感覺不到陸謹言喜歡自己。
這也很正常,兩個人在一起不過就是因為當年陸家公司周轉不開而已。
沈行當時隻想著為自己公司將來打基礎,和陸家合作也是好的。
可如今,陸謹言對沈行不但不管不顧,更甚至居然到外麵去找人。
沈行隻覺得自己跟陸謹言在不在一起都是一樣的,思考了幾天,終於要走出陸家的門。
·······
齊安仍被綁在椅子上,即使陸謹言已經幾天沒給他吃喝,甚至加以打罵,齊安依然守口如瓶。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值得他這麼忠心呢。
陸謹言幾乎這幾天每日都來問他,可惜,什麼都問不出來。
陸謹言晚上和兄弟一起去酒吧喝酒,打算借酒消愁。
但他又不喜歡吵鬧,酒吧的老板每次看見陸謹言來都兩眼放光。這簡直就是這間酒吧的財神爺。
每次去陸謹言都會包場。
沈家有兩個兒子,一個是事業有成的沈行,另一個則是沈行的弟弟沈巡西。沈巡西從小就是沈行帶大的。
沈行的父母早在沈巡西三歲那年去世了。被人蓄意謀殺。當時的兄弟兩人就藏在衣櫃裏。那夥人走後兩個人泣不成聲,跪在地上哭了很久。
沈行很清晰的記得當時的場麵,如今的企業做的很大也全仰仗著當年的事,沈行一直以為隻要實力夠強大就可以保護好弟弟,也能查出當年的凶手。
陸謹言一陣子不喝酒,一喝酒兄弟林微就知道,肯定有他辦不了的困難事。
陸謹言手生的極美,修長白皙的手裏窩著裝著紅酒的高腳杯,林微剛喝完一口酒準備把杯子放下,隻聽見像是玻璃碎了的聲音。
陸謹言鮮血直流,眼底憂傷又帶著些許的憤恨,眼眸微微眯著,似乎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手。
“wc幹什麼呢陸謹言,就算再無助你也不能自殘吧。”
林微邊看著陸謹言的神色一邊抽出一張又一張的餐巾紙為陸謹言擦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