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都已經下了幾天的秋雨,韓南星回到幽都的路程被耽擱了一天,韓南星安耐不住心情,隻好冒雨前行,回到幽都她一襲女裝,聽夏陽安排她到了司空府邸將供詞和證物交給北起大人,但是到了府上才知道,葉家二小姐失蹤了,現在各司的人都在幫忙找,北起大人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府了,韓南星有些按耐不住想要平反的心情,再加上沈清玉怕是要醒來了,再不行動待他回來恐怕她會受到掣肘,於是她悄然的離開了司空府邸。
韓南星拿著證據走到了大理寺門口擊鼓鳴冤,大理寺司務十分傲慢的出來接待了她,她跪在堂下,敘述這這樁陳案,這位司務聽後臉色大變,知道事情非同小可,趕緊穩住了韓南星,稟報了大理寺少卿,大理寺少卿聽聞後找人趕快稟報了四皇子和李俊,然後命人將韓南星圍了起來,韓南星看見事態不妙,將腰間沈清玉的令牌拿了出來,少卿看到令牌後稍稍遲疑的片刻,然後還是下了決心將她拿下,就連證據也收了起來,這個少卿倒是留了個心眼,沒有將證物上繳給四皇子,自己偷偷收了起來。、
半晌過後,李俊來到了天牢,看見女裝的韓南星說道:“怪不得沈清玉身邊的韓副將從不讓人動,原來韓副將是一個嬌美人。”韓南星坐在地上沒有再理他,李俊心中知曉她可是沈清玉的心頭肉,如果沈清玉回來知道是大理寺扣押了韓南星,定會將事情鬧大,如果鬧到皇上麵前誰都不好下台,然後李俊將大理寺少卿叫了出去,悄悄說了幾句話,大理寺少卿在夜晚沒有人的時候將韓南星打暈交給了李俊,李俊將她又帶到了四皇子麵前,四皇子仔細看了看地上的韓南星,和李俊說留著吧,說不定以後能用上。
李俊命人將韓南星也帶到了密室,久期看見身穿女裝的韓南星被扔到隔壁的地牢,待他們離開後悄悄呼喊著韓南星,韓南星看見久期後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久期後,久期氣憤的說:“這天下究竟還有沒有王法了。”韓南星失落的低下了頭說:“都怪我沒有聽夏陽公主的話,貿然行動落得這樣的下場。”
久期通過縫隙抓著韓南星的手說:“放心我們會沒事的,他們一定會找到我們的。”
澤聖看見玲琦公主給的信件後,將鄭江榮親自召了過來,發了好大一通火,鄭江榮默不作聲,司空景打著圓場說道:“這葉姑娘和玲琦公主身形實在是太像了,帶上帷帽恐怕是連你也認不出。”澤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走出了門,玲琦知道自己犯了錯誤,躲在牆角自責的掉眼淚,司空景看見牆角的玲琦,走了過去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安慰道:“這件事情不怪你,換做是別人也是會這樣做的,因為你們是朋友,不是嗎?”
玲琦更加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哽咽著問道:“晴照姐姐會沒事的對不對。”
司空景確實也不知道事態會發生到何種地步,他從沒有見過澤聖這樣慌亂無神過,但是現在為了不讓玲琦再哭泣隻能說:“你相信我,有北起大人在一定會找到你的晴照姐姐,但是你現在聽我的你出宮已經有兩日,現在先回宮裏去,但是不要將晴照失蹤這件事情告訴宮裏的其他人。”
玲琦依舊不願離開說道:“我想等晴照姐姐安全回來我再回去。”
司空景看著她耐心的和她說:“聽話你先回去,葉晴照回來我第一時間通知你,你想如果你現在呆在這裏宮裏的人一定猜測出了什麼事情,你晴照姐姐的清譽可怎麼辦。”玲琦聽後稍稍冷靜了下來,回到了宮裏。
澤聖自知道久期失蹤後就讓李玉光全麵打聽久期蹤跡,對方似乎知道聽耳閣結構部署,在幽都李玉光親自坐鎮調動幽都全部聽耳閣勢力也沒有絲毫線索。這時五皇子上門說:“北起兄,晴照姐姐你這裏可有線索?”
澤聖緊鎖眉頭沒有心思再招待他,扶著額頭搖搖頭。
五皇子坐下來,沉思著說:“我問了守城將士,並無晴照姐姐這般女子出城,所以姐姐定還在城內。”
在衡州的沈清玉醒過來後發覺韓南星不在身邊,深知可能出了大事,沈清玉破門而出,李彥聽見聲響後趕來,疑惑道:“將軍不是和韓副將,不不不韓姑娘有要事出門了嗎,韓姑娘呢?”
沈清玉大罵了一聲“蠢貨,韓副將從哪個方向走了。”
李彥不知發生了何事有些詫異說道:“往玉山關的方向去了。”
沈清玉這七日未進半粒米食,有些站不穩,李彥趕緊上前去扶,沈清玉推開了他說:“將我的馬牽過來,帶幾個得力的人前往玉山關。”
李彥看沈清玉臉色難看不敢多問,趕緊照辦,沈清玉和李彥他們一行人很快沸沸揚揚趕到了玉山關,到了玉山關城門樓下被攔住了,李彥自知令牌被拿走,於是和守城門的將領說:“你可知道門下是誰?”
那將領說:“無論是誰隻要沒有令牌,聖旨這道門是誓死不開的。”
李彥騎著馬來回踱步說道:“掙開你的狗眼看看,這可是沈清玉沈將軍。”
那人這才仔細定眼看了看身穿銀色鎧甲,拿著沈家特有的羽燕劍,眼神犀利,充滿殺氣,守將深知這絕不是他能夠得罪的大人物,互相使了使了眼色,趕緊下令打開了城門。沈清玉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了城去找夏陽公主,恰巧夏陽公主正在尋找麥格爾,不在客棧,沈清玉看見夏陽公主行李還在就坐了下來在客棧等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