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尉遲青山和秦傲天見偷襲不中,於是相互對望一眼,再次聯手出擊。
藍衣老人見是尉遲青山和秦傲天竟然敢偷襲自己,不禁大怒道:“區區元氣境界的修為,就敢對老夫出手,真不知道你們師父是怎麼教你的。”說完,一刀就向著兩人劈了過去。
應該躲到遠處的老道士聽到藍衣老者的話,嘴角不禁翹了翹,心道:我這是招誰,這樣都被人罵,真是流年不利,躺著中槍。
隻見尉遲青山和秦傲天見藍衣老者的刀勢極猛,絲毫不敢大意。尉遲青山將方天戟向上刺去,意圖抵擋藍衣老者的彎刀。而秦傲天就默契的,長槍一挺,直取藍衣老者的胸口。
藍衣老者見狀,冷哼一聲。刀勢依然不減,直劈尉遲青山,同時左手一掌向著秦傲天的長槍拍了過去。
“嘭”的一聲,藍衣老者的彎刀與尉遲青山的方天戟狠狠的撞在一起,同時左掌狠狠的拍在秦傲天的長槍上。
隻見尉遲青山被震得單腿屈膝跪在地上,以身體為中心,地上竟然出現了一個大坑。而秦傲天也不好過,長槍被拍的幾乎脫手,此時秦傲天的手掌已經鮮血淋漓。至此一招,兩人均已雙雙受傷,可見境界之間的差距,實力是如何的懸殊。
藍衣老者見一擊得手,不禁譏笑道:“真是愚不可及,你們不會以為,兩個元氣五層的加在一起就是築基了吧,真是可笑。”
“真的有那麼好笑嗎?”一道陰測測的聲音從藍衣老者的身後響起。
藍衣老者回身一看,隻見身後站著一個身上髒兮兮的老道士,不禁眼神微微一怔,警惕的說道:“你是誰?”
“我就是你口中那個沒有教他們的練氣境界不要能對築基境界的強者發起挑戰的師父。”老道士用他特有的那種陰測測的聲調說道。
藍衣老者看著眼前的老道士,心中不禁打起鼓來,因為老道士出現的毫無征兆,自己盡然沒法感知老道士是怎麼出現的,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眼前的老道士是一個修改比自己高的多的人物。但藍衣老者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均沒有發現老道士有一絲一毫的高人風範,更沒有感覺到屬於高手所特有的氣勢。
“你是何人?”藍衣老者警惕的問道。
“無良那個天尊,貧道吳道德。”老道士打了個稽首說道,不過怎麼看都沒有高手的風範,倒像路邊的騙子。
藍衣老者低頭深思了一陣,均有聽說吳道德這個名字,心裏不禁想到:難不成麵前的老道士像那個黑狗一樣故作高深,實際上是個沒料的家夥。但轉念一想,那隻黑狗總的還能看出真實修為不高,隻是陣法修為高。而麵前的老道士卻看不出修為,不會真實高手吧。
藍衣老者今晚是被小黑狗給糊弄的有些昏頭轉向了,當當築基境界強者,竟然陷入了自己設置的思維死胡同之中。此種情況乃是修者的大忌,一旦出現思維錯亂,很可能會走火入魔,一身修為化為烏有。
突然,藍衣老者感覺到一股寒勁籠罩著全身,以藍衣老者築基境界的修為也不禁打了個寒顫,頓時從混亂的思緒中清醒過來。
“大晚上的,看你凍的都打寒顫了,是不是沒有穿夠衣服啊”老道士嬉笑著說道。
藍衣老者以為老道士是在故意羞辱自己,不禁大怒道:“士可殺不可辱,在下就算不對你的對手,但今晚也要你付出相應的代價。”說著,換換舉起手中的彎刀,喝道:禁招——山河倒流。隻見天地間的元氣,僅在這一瞬間,變得異常暴躁,並且開始改變了原來的流向,形成了一道亂流,向著老道士籠罩了過去。
老道士看著眼前的這股亂流,不禁讚歎道:“這招不愧是禁招,這威力果然不錯,可惜你的境界不夠,不然,老道還真的要付出些代價。”說著,老道士雙手在胸前緩慢的畫著一個個大小不一的圓圈,大喝道:道經——太極圈。隻見原本襲向老道士的那股天地元氣亂流,竟然隨著老道士畫的圓圈,開始緩慢的轉動,最後竟然消失在天地之間。
施展了禁招的藍衣老者,此時已經極度虛脫,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倒下。而老道士仍然是一副悠遊自得的樣子,嬉笑著望向藍衣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