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行定的餐廳很合江渚的胃口,或許是因為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心情很好,也吃的有點撐。
“現在想去哪裏玩?”沈雁行一邊開車一邊問。
“嗯……之前看附近新開了一家酒吧,咱們去那裏玩吧,我還從來沒去過呢~”江渚有點期待的看著沈雁行。
“酒吧?”沈雁行雖然心裏有點疑惑,但還是帶著江渚過去了。
愚夢酒吧
“這名字怎麼取得這麼奇怪?”沈雁行停好車,看著麵前的招牌,輕聲跟江渚嘀咕。
“不知道,但是他們都說,這家評價還不錯……”江渚說著,便拉著沈雁行進去,酒吧的門童橫跨一步,擋在了江渚麵前。
“先生稍等一下,我們酒吧今天有客人包場辦舞會,不接客人,或者請您出示一下邀請函。”門童解釋道。
江渚看了看沈雁行,有些遺憾說:“那我們換一個地方吧。”
沈雁行也懶得去別人家的宴會湊熱鬧,再說酒吧嘛,去哪個都一樣的,下次再帶江渚過來吧。
兩個人剛想離開,酒吧裏麵卻小跑出來一個人,“江學長!”
江渚聽到這個聲音,汗毛都立起來了,拉著沈雁行裝作沒聽見,大步向前,“噗——”沈雁行被他拉著,反應過來直接笑出了聲音。
沈雁行停下腳步,江渚猛地一下沒拉動,還被拽回去了,對著沈雁行的憋不住笑的臉,他慌張地抓著沈雁行的手臂。
後麵的人已經趕上來了,“江學長?沈學長?”南北定定的看著兩個人,“真的是你們呀~”
江渚假笑的看著南北,被南北熱情邀請到酒吧裏,一邊走一邊不經意間狠狠的掐了沈雁行的胳膊一把,“你幹嘛不跑了……”江渚從牙縫擠出幾句話。
沈雁行笑著看他,並沒有在意江渚掐的一把,“你跑錯方向了,車子在那邊……”
江渚無語,滿腦子黑線,坐在很多人的酒吧裏,有些拘謹,倒是旁邊的沈雁行顯得更放鬆。
南北坐在旁邊說要親手給江渚調酒,這邊聊著,江渚總感覺有幾道視線看過來。
“先生,您好,這是那邊那位女士送給您的……”“先生您好,這是那邊那位先生送給您的……”服務員來了七八次了,看著麵前一排的酒杯,江渚有點不知所措。
南北靜靜放下手中的杯子說:“看來,我們江學長的魅力還很大的,坐了二十分鍾,就這麼多人來示好了……”
“示好嗎?”沈雁行盯著南北輕輕說,像是自言自語,隨後叫了旁邊的服務員一聲,“來,你們店裏最貴的酒是哪種?”
“先生,是Gin金酒,價值每杯兩萬三元。”
“給在座的每個人都送一杯。”沈雁行輕飄飄一句話,服務員用顫音回道:“先生,請不要開玩笑……”
酒吧現在多少有上二百人了,這就將近三百萬了……趕得上酒吧一年的收入了……
“我沒開玩笑,”沈雁行說著拿出卡,“去吧,每個人都送到。”
“雁行,你別……”江渚攔住了服務員要接卡的手,“別這樣,要是在這些小事上花這麼多錢,還不如都給我嘍……”
“你想要?”沈雁行認真的語氣讓江渚不知道要不要點頭。
“我都給你留好了,別急……”沈雁行抬手揉了揉江渚的腦袋,說著還一邊把卡遞出去了。
“沈學長,這……其實也不至於吧……這酒吧沒準一次性拿不出這麼多好酒……”南北跟著勸道。
沈雁行靠了靠沙發,隨便拿起一杯酒嚐了一口,“他們有,今天辦舞會的東道主可是帶來了不少酒……”沈雁行進來之前就瞥見了邀請函上的名字,心裏了然。
正說著,服務員已經把酒送到了每個人手上,之前哪幾個送江渚酒的人,畏畏縮縮的退了幾步,到沈雁行看不見的地方去了。
舞池中間一束光打在了台上,一個少年穿著酷炫的嘻哈風衣服走上前,“今天,我們玉蕭樂隊成立了……”
還沒等眾人開心多久,門口那邊的人群就一分為二,中間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帶著兩個保鏢,緩緩向舞台上的少年靠近。
“爸……爸……”少年眼神閃過慌張。
“你又在這裏不務正業了!”中年人眼裏含著怒火。
江渚遠遠的看著,“這不是今天你救得那個人嗎?”
“嗯,他是玉淩,旁邊是他爸爸玉龍。”沈雁行解釋了一下。
“玉龍集團可是京都最闊氣的,產業涉及很廣泛,這玉淩是這一輩唯一一個獨苗苗,卻不思進取,天天想追求夢想,玉總恐怕是恨鐵不成鋼吧。”南北接過話頭。
“你怎麼認識他的?”江渚疑惑問。
“我?我也喜歡樂隊,之前在一場嘻哈演唱會上遇見的,聊得很投機,後來才知道他家裏不允許,我也勸過他,奈何他死心眼……”南北做出一臉惋惜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