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愛的弟弟,你準備好了嗎?”肖銘澤又一次出現,大概是因為外麵的事情處理完了,肖紹義已經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了,幾天幾周幾月幾年?
肖紹義被人架著從閣樓下來,兩條腿幾乎是軟的,這些天沒見過光亮,忽然出來竟然有些刺眼。
幾個人正走到一樓大廳,門鈴卻響了,肖銘澤慌張了一瞬間,便從對講機回話。
“您好,我是江先生的代理人,有些事情要和您商量。”
“什麼江先生?”肖銘澤有點懵。
“我不方便開口,不過相信您見我一麵就會知道了……”
“我今天不見人,您請回吧。”
“若是我說今天必須見您呢?”外麵的人輕聲笑了笑,下一秒外院的門就被強行打開了,一陣腳步聲傳過來,下一秒房門就被人輕輕敲了敲。
“肖先生,開門~”
肖銘澤沒辦法了,趕緊吩咐人把肖紹義帶到樓上去,自己理了理衣衫去開門。
“您,您好……沈總?!”
沈雁行站在門口,旁邊江渚挽著他的胳膊,手上還帶著一枚戒指,兩個人的關係已經徹底公開了,下個月十八號就要正式訂婚了。
江渚先一步邁進房子裏,“哎呦,肖先生這裏可是真漂亮啊~”
“比我們家裏還要漂亮麼?”沈雁行壓根沒理會肖銘澤的問好,跟著江渚就進來了。
“哎呦,瞧你說的,讓他們也進來四處看看去,學習學習,以後我們家裏也這樣布置好不好嘛?”江渚說的他們,是指外麵站著的一群保鏢。
於是肖紹義被保鏢攙扶著再次下來的時候,正看見肖銘澤站在那裏不敢說話,肖紹義看見沈雁行和江渚兩個人,心下解脫了,直接就閉上了眼睛……
“唔……”肖紹義醒過來的時候,他正躺在病床上,江渚就坐在旁邊見他醒來忙起身叫醫生來,肖紹義腦子懵懵的,幾乎被這三個月暗不見光的日子折磨的不成樣子。
“身體情況已經穩定了,以後盡量保持身心愉悅……”醫生嘰嘰咕咕說了一大堆,江渚一一點頭。
肖紹義躺了一會,腦子逐漸清明,“江……江渚先生……”
“嗯,我在呢,怎麼,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玉淩呢?他怎麼樣了?”肖紹義盯著江渚,好像在祈求一個好的答複……
江渚眼神躲閃了一下,正為難時沈雁行回來了,“醒了,好點了嗎?玉淩目前身體沒問題,但是我必須要告訴你一聲,他現在作為誌願者參與了月升閣的一個臨床試驗……”
“誌願者?”
“是的,臨床試驗的誌願者,其實也就是試藥……”
“試……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