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峰說著便拿起了一旁的劍指向了那群官兵,官兵們像是沒有意識般朝著王峰走來。一旁的逢鳴也快速的加入到戰鬥中,二人快速的解決了這群人後,二人剛要鬆一口氣突然不知什麼東西進入到王峰的身體裏,王峰頓時感到意識不受控製,感覺自己的劍要指向逢鳴。一旁的逢鳴也察覺到了王峰的不對勁連忙問道怎麼了?王峰斷斷續續的說道:快!封掉我的經脈之後不要管我,我快控製不住自己了!快!於是逢鳴快速的封住了王峰的經脈。
王峰剛剛恢複意識便看到又有一夥官兵追來了,便讓逢鳴帶著師父躲起來他好引走官兵。並且一會兒讓他安置好師父後去幫組織裏的其他人。說著王峰便引走了官兵,接著便碰到了花父。
王峰講述完他的故事後看向花父問道:這位恩人,我昏迷幾天了?花父回到:三天了,我估計你們組織那邊已經什麼都結束了。剛剛你說你和那群官兵都不受控製?來,伸出手來,我給你把把脈。王峰相信這個救助他的男人便把手伸了出來。
花父閉上眼睛把著王峰的脈,不一會兒,花父拿著一旁的小刀在汪峰的手臂上劃了一個小口,花父拿出了他的銀鈴,一隻暗紅色寶石般的蠱蟲跳了出來鑽進了汪峰的身體裏。蠱蟲在王峰的身體裏待了半個時辰,這半個時辰裏,王峰感覺自己的頭腦清醒了不少,沒有被人控製的迷茫感,蠱王從王峰的手臂裏鑽了出來,蠱王出來的樣子明顯比進去的時候大了一圈。不一會兒從傷口處流出了烏黑的血液,整個過程行雲流水。花父對著王峰說:殺害你們組織同伴的那夥官兵應該就是中了蠱術,你不受控估計就是收到了傀儡蠱的控製,不過我已經將你體內的蠱蟲去除了,你的身體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了。
王峰疑惑的問道:為何恩人你會蠱術?花父沒有直接的回答他的問題隻是說:你不必喊我恩人,叫我花叔就好。太多的是我不方便告訴你,我隻能說蠱術不是邪術,他本是幫助別人的,就像今天我幫助你一樣,隻是有些人利用蠱術來成全他自己。
罷了,不說了。你也不要擔心你們組織裏的事,我在你昏迷的這幾天收到了一個叫做蜂鳥的人的信,他應該就是那個叫逢鳴的孩子吧,他說現在組織已經沒有什麼事,師父也醒了過來,並且組織的根據地已經轉移,到時候會告訴你在哪,你的經脈已經被封住了,這幾日你就慢慢調整一下吧,什麼時候調整好了再走也來得及。花父說著便把信交給了王峰,王峰看著信裏的內容安心了不少。王峰將信疊回去後小心的放在口袋裏。花父交代完一切後告訴王峰安心養護經脈等待組織裏的消息便離開了。王峰心存感激的看著花父離開的背影後便開始調整自己的經脈了。
我坐在窗戶上,聽著王峰的故事心想著,這個人和他可真像啊,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