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令狐衝,神侯與他的宿敵決戰完了,你與我也該一戰了!”
林平之身穿一身殘破的暗色紅花石蒜繡紋絳紗袍,左手持刀右手持劍,隻是左手隱隱有些不穩刀身在輕微地搖晃。
他的身旁已經倒下了不計其數的八大派門人,他的身上也布滿了各種傷口,尤其是後背上的傷口露出的金針分外醒目。
麵對將他團團圍住的八大派,林平之的神情癲狂如常,全無半點懼色地哈哈大笑。
“令狐衝,你愛的和愛你的我全都給殺了,出來,和我一戰啊,哈哈!”
圍著他的八大派眾人猶如見到惡鬼一般隱隱退了半步。
令狐衝深情地撫摸著身子已經漸漸變得冰冷的任盈盈有些殘破的臉頰,這臉頰上的傷口盡是她剛剛為了保護自己而去直麵金針刺穴後林平之更加強大的強大的阿鼻道三刀所留下的。
“盈盈,你為什麼要那麼傻,你放心,我很快就拿林平之的頭來祭奠你。”
令狐衝淺吻任盈盈的額頭,將她的身子放在地上,交給恒山派弟子們看管。
令狐衝從地上撈起一把自己的佩劍,斂氣大喝一聲孤九劍:“破劍式!”
隻見令狐衝揮舞長劍,劍影飛速,散發出的劍光不斷閃爍,人的眼睛根本追不及那揮劍的殘影。
林平之本想用阿鼻道三刀直接破了令狐衝的攻勢,卻發現左手已經無法再揮刀而且皮膚隱隱有些青紫,連因為金針刺穴增加的內力都在下降。
“不愧是魔教聖姑,臨死都要讓人不得安寧。”
林平之無奈棄了刀,轉而使出辟邪劍法正中應向令狐衝。
兩人對劍幾招,在彼此身上都留下幾條傷口。
“總絕式!”隨著又一聲喝!
令狐衝後撤幾步作弓步伏劍勢將自己學習吸星大法以來無意中所吸得的全部內力聚集在劍鋒之上,劍鋒隱隱發出蜂鳴之聲。
“令狐衝,既然你如此大方,我也不能小氣,就用我從林家辟邪劍法與雄霸天下所參悟出的修羅一劍來回應你吧。”
林平之眼眸之中驀然之間布滿了血色,原本就有些恐怖的氣勢更上一層樓,背後的金針也被這磅礴之氣震出體外。
雙方同時直刺衝向對方,隨著兩人的步伐,四周的土地沙石也被震散開來,當劍氣對撞地那一刹那,兩人腳底下的地麵都裂開了幾道縫隙,圍觀眾人的臉龐也有些被劍氣餘波刮傷。
隨著彌散的沙塵散開,人們方才見到,令狐衝右臂和劍一同碎裂於地麵上,人也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林平之則是雙手用劍撐著身子,口鼻溢血,仰頭看著不知是天空還是天幕,慢慢地闔上了雙眼。
【素心危在旦夕,眾人通過推測天香豆蔻應該在淑妃送給雲羅的人魚小明珠內,可是眾人將皇宮內外和護龍山莊翻查一通毫無線索,即使發動天下第一莊和萬三千也是一無所獲。
最後,他們意外發現原來人魚小明珠被雲羅的狸奴給吞進肚子裏了。
神侯拿出第三顆顆天香豆蔻給素心服下後,素心卻感覺心裏越來越熱如同火燒一般,脈象也越來越弱。
素心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黑血,意識徹底喪失,連脈象也沒有了。
神侯瘋魔一般地給她輸入真氣,成是非也為輸她真氣,可惜依然無效。
神侯歇斯底裏,要賽大夫開出藥方救活素心,塞大夫實在無能為力,神侯一怒之下將其收監,若是他開不出方治好素心,他就讓他也要死在監牢裏。
神侯和成是非輪流為素心輸了十個時辰的內力,可是素心還是毫無脈象。
神侯抱著生死不知的素心,喃喃說道:“素心,你雖然像是死了,二十年前,當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的心便被你綁住了,我每多見你一次……這二十年來我沒有一刻停止對你的思念。”
神侯越說越有些激動放下素心指著天空:“我受先皇所托,受盡多少閑氣費了多少功夫,才建立了一個龐大的情報網,就是為了找到天香豆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