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那你們的意思是,這兩幅畫不能確定哪幅真哪幅假對嗎?”
李魚抬頭看了眼白鬆。
麵對李魚的問題,白老也是老臉略微一紅道:
“慚愧,本人自認也在這古玩行闖蕩了幾十年。對於書畫雖說談不上精通,但也談得上有些心得,可今日這幅畫我卻難以辨真假。實在是……”
看著白鬆失落的樣子,李魚自然能體會到其內心。
一位在古董界有頭有臉的人物,麵前擺了兩幅一模一樣的畫,明知其中一真一假,卻不能分辨出,這種打擊的確是很大的。
“白老,您也無需自責,隻能說其中一幅贗品太過逼真。甚至在我這種外行看來那兩幅都是真的,根本就看不出一點區別。而且在這之前我也找平安縣古玩行的不少書畫大家看過,他們哪一個不都說是真品?”
一旁徐國偉也是出聲安慰道。
“唉,徐隊長你也無需安慰我,幹我們這行眼力不濟就要認。”白老說著便又轉向李魚道:“小夥子,不知你可對書畫有研究?如果這次能幫我們解決這件事,老夫便當欠你一個人情!”
“對,小兄弟,要是你真能看出畫的問題,不,不管能不能看出問題都算我徐國偉欠你一個人情。”
一旁徐國偉也是插話道。
看著兩人投來的目光,李魚心中也是衡量了起來。
畢竟按照他們兩個人所說,這幅畫是與一批古玩同時出現的。
如果說這其中沒有陰謀打死李魚都是不信的。
要是真讓他識破了畫的問題,那他必然會得罪這一切的幕後之人。
對此徐國偉和白鬆也顯然是清楚的。
要不然也不可能說都欠他人情這一說。
此時李魚麵臨著兩個選擇。
一是幫他們,但有很大可能會得罪這一切背後的人。
二是現在轉頭就走人,不管這件事。
如果說最簡單的當然是第二個選擇。
可現如今他並無人脈,如果能有白老和徐國偉的人情,對以後的發展顯然是有很大幫助的。
“罷了,幹!”
很快,李魚便在心中有了打算。
不管怎麼樣,這件事也算是正義之舉。
無論如何,他也沒有退縮的道理。
隨即便看向徐國偉道:
“書畫我略知一二,可以看看。但能不能看出問題,我就不能保證了!”
“好!有魄力!”
李魚話音剛落徐國偉頓時起身道。
隨即便走到辦公桌前的一個保險箱旁,而後打開保險箱從中取出一個卷軸走了回來。
“小夥子,在打開畫前我需要再提醒你一句。如果你真的看出了畫中的問題,恐怕會得罪一些不明身份的人。你可要考慮清楚了。當然,要是看不出問題自然是沒什麼!”
就在此時一旁的白老卻是看向李魚鄭重道。
不過對此李魚卻是輕輕一笑道:
“白老,您這可就看輕我了。我決定的事情便不會後悔。更何況這件事也是正義之舉,我自然義不容辭。”
徐國偉讚賞地看了眼李魚道:
“放心,就算你看出了問題,我們對你的信息自然也會嚴格保密。他人想要打探也不是那麼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