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衛國無奈的回到原來的位置坐了下來。
“兄弟,我們這次能不能打一次土豪,可就全靠你了!”
對於譚衛國的話,李魚卻並未放在心上。
此時的他心思已然全都在貨架上的物件上了。
劉誠整個鋪麵所有的物件加起來少說也有上百件。
其中光是瓷器就占據一半以上。
想要從數十件瓷器中找到劉誠說的物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此時李魚已經排除了其中大多的瓷器。
被他排除的有的是贗品,有的是舊仿,也有的是價錢不夠劉誠說的萬元以上。
說到瓷器,在八十年代能夠上萬元以上的瓷器,大多名窯所燒製出來的精品。
窯又分官窯和民窯。
單論古玩行當裏的價值,官窯燒製的瓷器相比民窯更貴重一些。
畢竟官窯為宮廷,王公大臣所用之物。
而民窯則大多為民間使用。
當然,在民窯中也不乏一些燒製精良的瓷器,其價值並不比官窯瓷器低。
甚至在一些曆史價值方麵更高。
比如北方的定窯,磁州窯、耀州窯,還有南方的景德鎮窯、龍泉窯等等。
而李魚在店內的環顧一周,倒也挑出了幾樣品相算得上精品,價格也能對得上的瓷器。
其中有一件為明代龍泉窯雙鳳耳瓶,但其一耳之上有一點細微的裂紋,雖然不會對其曆史價值有很大的影響。
但作為古玩,其價值自然是會受到一些影響,但也值小一萬了。
與其價值相差不遠的,還有一件景德鎮民窯所燒製的清代青花冰梅紋罐。
但這兩個物件雖說都是大開門的好東西,但比起另一件,倒是差了一點。
而此刻李魚的目光也是定在眼前貨架角落裏的一件瓷器之上。
一件宋代耀州窯印花碗。
敞口,腹壁斜直,小圈足,足底胎呈灰褐色,通體施青釉,釉色青中泛黃。外壁刻畫較淺的菊瓣紋。
內壁則刻花,一周弦紋之下刻有纏枝花卉葉紋,花葉之上的葉脈清晰可見。
刀鋒犀利瀟灑,深淺有致,僅此一眼便能斷出,工匠的功夫之深,沒有十年以上的老工匠,是絕無可能有如此刀工。
此碗無論是從外觀視覺,還是他的藝術價值,都是非常之高。
其價值絕對是超過萬元以上。
李魚小心翼翼的將印花碗托到手中,而後緩緩走到沙發前,將其放到茶幾之上。
“兄弟,你找著了?”
譚衛國和張誌勇也是伸著脖子看向李魚拿來的印花碗。
“如果我猜的不錯,劉老哥說的應該就是這件了。”
李魚帶著幾分自信道。
畢竟他環顧一圈,最值錢的也就此碗了。
另外兩間雖然也有很大的價值,但相比而言還是差了些。
如果那雙鳳耳瓶要是沒有裂紋或許還能與其比較上下。
“劉哥你這也太奸了,竟然把這麼好的東西放在不起眼的角落裏,我都沒注意!”
譚衛國將目光轉向劉誠笑道。
而劉誠則是笑了笑,卻並沒有說話。
“魚哥,就這小碗就值一萬以上?”
另一邊,張誌勇相比賭注,卻是更震驚於碗的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