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就在嚴局想要點頭答應之時,黃賀年卻是立馬製止道,“張館長,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會真以為就這麼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能看出什麼來吧?難道我們這些人還不如一個晚輩?”
“黃老板,我說的怎麼是這個意思了?我隻是說年輕人或許看的角度不一樣,或許能發現什麼,難道……”
“哼,張館長,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不就是想要讓這批青銅器參加你的展會,以此來提高展會的規格嗎?”
黃賀年不等張館長說完,便立馬露出一副不屑的樣子道。
“你!黃賀年,就算是如此,我這麼做有什麼不對的。這是我們京遠市古玩界第一次舉辦的展會,要是能讓其更加圓滿,又有何不可!”
聽著黃賀年的話,那位張館長也是動了怒,瞪著雙眼嚷嚷起來。
“別說的好聽!如果一旦出了問題,那對我們京遠市整個古玩界都是恥辱!你倒是公家人沒事,但我們還要在這行裏吃飯的,可丟不起這人!”
“你!”
看著二人誰也不讓誰,甚至是不顧身份的大吵起來,嚴局也是不由得神色不悅了起來,隨即便嗬斥一身道:
“都別爭了,吵夠了沒有!”
眼見嚴局開口,二人也都是相互冷哼一聲,同時撇過頭去。
嚴局則是輕輕搖了搖頭,將目光轉向李魚這邊道:
“小夥子,你來看看!”
“嚴局,他……”黃賀年剛要開口,嚴局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幹什麼!讓這小夥子看一看,這些物件又不會缺斤少兩,你怕什麼?”
“兄弟,不用擔心,看不出來也沒什麼!”
江河對著李魚點了點頭。
“魚哥,加油!打那黃老狗的臉!”
張誌勇更是憤憤的瞥了一眼黃賀年後才對著李魚舉拳道。
看著張誌勇的樣子,李魚也是不由得一笑。
顯然這家夥是對那黃賀年記恨上了。
很快,李魚便在一行人的注視下,緩緩來到了那批所謂無法斷定真假的青銅器前。
先是端起其中一件青銅舟。
高約七厘米的樣子,直徑在十四厘米左右。
子母口,橢圓形腹,寰底圈足,上腹部飾兩個對稱的環形鈕,腹部飾雷紋帶一周。
可以說其上的紋飾等是非常簡約的。
並沒有那些精美的紋飾。
而且青銅舟的製作也並不算很精美。
雖然稱作為舟,但他的用處其實是盛食物所用的。且大部分都有蓋子。
李魚端詳了片刻,隨即便皺了皺眉。
而後又拿起其他的一些青銅盤之類的。
很快,臉上的神色也是越發凝重了起來。
時間也是在李魚鑒定的過程中,不斷地流逝著。
此時一旁等待的嚴局等人也都紛紛露出一抹不耐。
畢竟李魚一會兒拿起這個,一會兒拿起那個,但始終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讓眾人自是覺得李魚是在故意裝模作樣。
明明什麼都看不出來,但卻是裝樣子。
黃賀年這時候也自是找到了借口。
尤其是在見到嚴局等人臉色之後,更是話語中帶著嘲諷道:
“小子,看不出來了吧?我勸你還是不要浪費我們的時間了,你這麼耗下去又有什麼意義。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