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一直做下去,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小青年最後的掙紮做得也有些力不從心,隻怪春覺曉的技巧太高超了,隻這樣隨便磨蹭一下,他就快要受不了。
春覺曉看著小青年在自己身下從反抗變得順從,再由順從變為迎合,心中十分得意。
指尖靈活地挑開牛仔褲的銅扣,手掌順著分開的縫隙探了進去,擦過前麵的鼓囊,掃過會陰,直接探到最柔軟的薄弱處,輕輕一按。
小青年的身體瞬間繃緊,雙腿夾緊,發現最後的抗議:“不要……”低沉磁性的男音輕哼出聲,也別有一番風味。
春覺曉隻覺得小腹一麻。
“現在不要,一會兒你就想要了。”春覺曉說著,什麼準備都沒有,便把指頭探了進去,緊致的阻澀感,弄得他指頭有些疼。
小青年更是疼得渾身發發抖。
春覺曉收回手,從小青年的口袋裏摸出潤滑劑和安全套,擠了一大團在掌心,退去他的褲子,整隻手掌按在接受處。
涼涼的感覺傳來,小青年痛苦地皺緊了眉,被綁住的雙手揪緊床單,難受地弓起身體。
春覺曉忍不住一聲輕笑,順手在他屁股上揪了一把,彈力十足手感不錯。
春覺曉做潤滑十分有經驗,他既給別人做過,也給自己做過。此時給小青年做起來也毫不含糊,幾番按壓試探之後,便探了進去。
小青年隻顧著呻吟,完全顧不上春覺曉在自己身體裏為非作歹。
隻是一個準備工作,小青年就已經控製不住顫悠悠地吐露,緊緊咬住春覺曉的不肯鬆開。
“你還蠻帶勁兒!”春覺曉不再客氣,分開他的雙腿,挺身進入。
手指和真正的碩大相比起來,簡直微不足道。
小青年疼得臉都白了,掙紮著喊春覺曉退出去。
春覺曉笑得像個惡魔:“你說退就退啊,那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他說著便是一陣激烈進攻。
春覺曉做慣了小受,難得主動一回倒也是生龍活虎,架著小青年在酒店的大床上覆雲覆雨,折騰到差天連漸露魚肚白才放過他。
小青年躺在床上,隻剩下半條命,指著春覺曉說:“你……你給我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春覺曉已經精神抖擻地下床,動作優雅慢條斯理地穿褲子,往上提時發現小東西上還殘存著一點白濁,順手抓起扔在地上的小青年的襯衣,將小東西擦幹淨後,將衣服往地上隨意一丟。動作麻利地穿好衣服。
小青年氣得牙癢癢,偏偏他又累得全身像是要散架,隻能咬牙切齒地罵他:“你……混蛋!”這人太可惡了,把他吃幹抹盡不說,還拿他的衣服撒氣。
春覺曉被小青年侍候得心情大好,頭一天的陰霾心情消失得幹幹淨淨,麵對小青年的怒罵,閑散地抖了抖衣服,說:“想報複我?隨時恭候!”從皮夾裏抽出一張名信片,扔在小青年身上,“歡迎你隨時過來找我拚命,我不介意再多教你幾次怎麼‘做人’。”他流裏流氣地把‘做人’兩個字咬得極重。
他說完,轉身離開。
小青年氣得滿臉漲紅,掙紮著要追上去要報仇。
隻可惜經過一整夜的折騰,他早已腰肢酸軟雙腿無力,雙腿一沾地便顫巍巍地軟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