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越並沒有生氣,或者說他臉上一點多餘的情緒都沒有,他用冷靜到讓人發狂的平靜語氣陳述著:“這隻是我的自我約束罷了。就如當初和你在一起一樣,除了你我不允許任何人碰我。因為和你在一起,所以我的身心都隻是你的。”
“那顧維平呢?他算怎麼回事?那天我親眼看到他吻你。別說你是被強吻的。”
辛越想到自己被顧維平強吻的那一次,他有些無奈。
若現在同歐季明解釋,說真的是被強吻,恐怕也不會有任何效果。
於是他淡淡道:“那次我確實是被強吻的,你如果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他攤了攤手,說,“就算你不相信也無所謂,反正我們已經結束了。”
辛越說話的時候,看著歐季明的臉色逐漸變得陰暗,他往後退了一步。
歐季明果然一步向前,拉住了他的胳膊。用力一拽,將他拉至跟前:“如果我偏偏要碰你呢?”
辛越立即眉頭緊皺,用胳膊擋在兩人中間。
他說:“也許,我可能的檔過你,但你覺得用這種強迫的手段有意思嗎?別忘了當初是你提出和我分手的。”
“你也別忘了,當初你和我在一起,完全是為了替你堂哥文季宸出氣,你現在這樣又算什麼?”
歐季明來了小孩子脾氣,根本不管辛越的想法,他憋著一股怒氣,卻說不出話來。
辛越趁機把他推開,並且退到三米開外,確保自己的人身安全後,才道:“歐季明,我們現在隻是普通的合作夥伴,不適合再做這種事,麻煩你自重。”
他轉身,準備離開,忽地又想起什麼似的,緩聲說:“還有,我已經和唐家堯在一起,我希望你以後能謹言慎行,別再做這種讓人誤會的事,我現在隻想和家堯好好的。”
辛越在提到唐家堯的時候,嘴角總會不由自主地往上勾,眼睛裏也會跟著浮上笑意。
以前辛越從不不會這樣看別的男人,即使對春覺曉也從來不會這樣。
歐季明心裏難受。
他張嘴想要再說點什麼,他甚至想要惡毒的羞辱他。可是一想到自己對他的誤會,對他的所作所為,便他再也沒有臉去諷刺他。
他隻能看著辛越轉過身去,迎著朝陽一步一步地往外走,將自己扔在原地。
這種感覺,太糟糕了!
他抬腳就想要追上去。
可倉庫的門在此時打開,他看到到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走了進來。
“你怎麼來了?”辛越驚訝地問,小跑著追上去。
男人走到辛越麵前,抬手揉亂辛越本就亂糟糟的頭發,然後用埋怨的語氣說:“你昨晚就睡在這種地方?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我好來接你回家啊。”
喂喂喂!
唐家堯,把你的鹹豬手拿開!
歐季明在心裏大聲地喊。
辛越身高隻到唐家明耳朵的位置,此時抬起頭仰望著他,眼神溫柔:“太晚了,不忍心打擾你休息。而且這裏麵都是布料和衣服,不冷的。”
唐家堯仍是不滿,寵溺地刮了辛越鼻子一下:“以後不許再這樣,不管多晚你都必須打電話給我,我一定會來接你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