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情事結束,一室淫靡,滿堂春色。
情事之後的特殊氣味充斥整個房間,讓人忍不住要心神蕩漾。
辛越光著身子,虛弱地躺在地毯上,他重重喘息,頭發被汗濕後貼在臉上。
他的身上遍布青青紫紫的紅痕,全是歐季明的傑作。
凹陷的腹部裏關著一灘白色濁液,他抬起發軟的胳膊,在肚子間輕輕一滑,指尖便沾上了薄薄的一層,看起來有些朦朧的透明。
他將指頭送到嘴唇,輕輕一舔。有些陶醉地閉上了雙眼。
發泄完後便立即睡著的歐季明被他推到一旁,睡得不省人事。
辛越扭頭看著歐季明,他腿間異物仍然硬挺著,若不是酒精上頭讓他徹底昏睡過去,恐怕他到現在還在自己身上馳騁。
他的嘴角有一點白色已經幹掉。那是自己泄在他嘴裏時留下的。
辛越在地上躺了好一會兒,才勾過玻璃茶幾上的紙巾,將肚子上的東西擦去,才敢緩緩起身坐起。
後麵太久沒用,而歐季明又借著醉酒一通蠻幹,他才坐起來,腰間便一陣本能,後麵也難受得緊。
歐季明留在裏麵的液體,便順著外往流。
他猛地一下收緊,卻因為使用過度,而無法完全閉合。
眉頭一皺,他直起身半跪在地上,那些滾燙的東西便順著他的大腿根一直往下滲。
他連忙又扯了紙巾,將那些濁擦去。
辛越將自己收拾幹淨之後,皺起了眉頭。
現在怎麼辦?
難道真的要把歐季明帶回去?
剛剛發生的這些事,雖然是在歐季明睡著的時候,他可能不會全部忘記。
如果把他帶回家,那就隻會坐實了現在發生的一切。
若是不將他帶回去,他明早醒來,恐怕隻當自己是做了一場春夢!
辛越找到歐季明的手機,用他的指紋接了鎖,以歐季明的名義,給羅恒發了一條讓他接來人的信息。然後又找到手機裏的通話記錄,把打給自己的那條刪掉。
做完這一切,辛越才慢慢挪到歐季明身邊,指頭輕捏著前麵的突起,然後用紙巾仔仔細細地將那片擦了個幹淨。就連濃黑的毛林裏殘留的些許也擦得幹幹淨淨。
他找到自己被扔得遠遠的衣服,拿過來穿上。又給歐季明穿上衣服。
末了,辛越想了又想,還是拿起一旁的酒瓶,給歐季明灌了幾口。
可歐季明根本不喝。
辛越便自己喝了一口,然後又嘴對嘴地渡喂給他。
趁想把舌頭伸進去,把齒縫和唇角都舔了一遍,不留下一點自己的東西,直到完全看不出來。
辛越把房間的排氣打開,然後向服務生要了對麵的包房。
半個多小時後,羅恒就趕了過來。
他看到躺在地上,醒得不省人事的歐季明後,是又氣又急,直恨不得給歐季明幾下。
偏偏他舍不得,隻能小心翼翼地把他抗起來,帶走。
辛越透過門縫看著他被羅恒帶走,這才鬆了口氣。
又在包廂裏多等了半個小時,這才悄悄離開。
羅恒原本是想把歐季明送回家的,可想到他一個人根本無法照顧自己,若是半夜有個頭疼腦熱的,別人也發現不了。就算是渴了想喝口水,也沒人幫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