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越現在突然害羞起來,真是可愛得緊。
歐季明真果咬他一口。他但克製住沒有那樣做,隻說:“那是不是隻要李延傑不在裏麵,我就可以對你為所欲為了?”他當然知道會被辛越逼視,可看到他臉上的表情由害羞變為羞怯,他心裏就開心得很。
誰讓這隻小妖精,總是來折磨自己呢?
歐季明當真要低下頭去咬他,辛越撐在他臉是,將他推開:“歐季明,你清醒一點,你答應過我以後我們隻能是朋友的。”
又是這句話。
歐季明心裏不悅,可他沒有一點不耐煩。
他故意挺了挺胯部:“可是你知道的,我對你的身體沒有一點抵抗力。”
辛越被他弄得倒吸一口氣,潮紅的臉色幕地沉下來。
歐季明則趁機退開,舉起雙手做投降狀:“你別生氣,我走還不在嗎?”當然他更是為了不被趕出去,不能便宜了李延傑,給他製造機會。
隻是在離開前,他故意伸出舌頭舔了辛越的手心一下。
又麻又癢。
辛越觸電般的收回自己的手。
歐季明站在床前,任由腿間挺立,撐起西裝褲子。
拿起吹風機說:“你別生氣了,我這就離你遠遠的。”
然後他轉身出去。
辛越重重地呼出一口氣。
李延傑正打開浴室的門出來,辛越連忙翻身趴在床上,壓住突起。
他隻圍了一條浴巾,渾身冒著熱氣,身上掛著汗珠。
見辛越趴在床上,他擔心地問:“辛越,你沒事吧。”
辛越搖頭:“沒事。”他動作略微別扭地起床,“我去下洗手間。”他迅速往衛生間走去,李延傑根本沒機會發現他的異樣。
這時歐季明從外麵進來 ,見李延傑隻圍著一條浴巾,便大大咧咧地坐在床上擦頭發,心裏暗暗罵了一句:果然是隻小騷受。嘴上則道:“李延傑,雖然我是客人,但你好像也並沒有好到哪兒去,你這樣衣冠不整的在屋子裏逛來逛去,不太好吧。”
李延傑:“我平時在家也是這樣穿的,有什麼不對?”
歐季明冷笑一聲:“你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說完他鄙夷地掃了李延傑一眼,但轉身進了衛生間。
李延傑的臉驀地一紅,低下頭有些委屈地看著自己的打扮:“我平時都是這樣的啊,辛越也沒有說過我。”那其實是……你每次這樣不修邊幅時,辛越要麼不在家,要麼就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了吧。
哪裏看到過?
而且辛越就算看到了,也不會說什麼的,畢竟來者是客,他並不會在這些無謂的細節上做過多要求。
歐季明突然推門進了衛生間。
辛越正對著馬桶碰自己的下麵。
他的動作笨拙得可以,在聽到開門聲後,心慌地回頭看過來,見是歐季明稍稍鬆了口氣。
於是他沉聲低喝:“出去。”
臉上已經紅得能滴出血來。
他人撞破自己做這種事,即使是曾經的情人,即使那個人曾經幫自己做過無數次,他仍然覺得羞恥。
歐季明吹起口哨,反手將門關上:“你弄你的,我洗我的澡,咱們互不相幹。”
說完他便將自己脫了個精光,
龐然大物隨著他的走去一晃一晃的,生龍活虎像是要咬人。他來到辛越身邊,問他:“需要我幫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