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從昨天晚上到今天下午這段時間。整個人就沒好過。
不帶這麼的!
諾諾人家消失了21個小時13分鍾31秒。你竟然沒發現。沒愛了。這個世界都沒愛了。
做好晚飯守著諾兒的床邊。“諾兒,你家老爸呢?”
(我一點都不老好不好,死子墨敢在諾兒麵前黑我!)藍飄在子墨身邊。右腳尖一顛一顛踩在一個藍色的螢光片上。
迷糊睜開半隻眼。“呀。墨叔叔回來了呀。爸爸沒在嗎?可能是剛出去。是不是倒垃圾,一會就回來了,不要著急。呼呼~”從睜眼到閉眼。一句話就又睡著了。
(累覺不愛)
起身環視一周。被窩裏的蘋果核是新啃的。可諾兒的小手很幹淨,有擦過。空調28度很適合諾兒睡眠。雖然困但沒有叫肚子餓。“藍,別看了。出來。”輕聲說著。確定不會吵醒諾兒也可以讓在屋子裏的‘他’聽到。說完往外走。
藍抿著m型嘴唇眨著自認為大大的眼睛問。“你怎麼看出來的。”是不是諾兒也看出來了。所以知道爸爸並沒有消失?果然諾兒是愛我的。
這個等式幾乎在是藍的腦海裏秒成立。天晴了鳥叫了仙人掌也開花了。點頭。果然諾兒是離不開我的。
這種自戀到病態的表情“怎麼回事,說。”藍離開在諾兒不知道的情況下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怎麼可能!就上個廁所都要到諾兒麵前刷存在感依依不舍跟生離死別似的貨色。
可以估計以後寫個遺囑都要在諾兒麵前親自念好撒嬌求到安慰要不走都不放心。
看著眼前依然自戀中的男人心裏開始擔心起來。諾兒還小。現在的她會隻依賴藍,無條件的信任這個父親。可她會長大呀。諾兒是藍的心魔。眼前的人卻不自知。也許以前的心魔是子月可現在的心魔隻能是諾兒。
藍這個人活著看的很透。看淡了權看淡了名看淡了利。他說過想做一個好爸爸優秀到滿點的父親。而這取決於諾兒。如果諾兒……。那時候的藍會不會拽著諾兒一起下地獄呢?
藍靠在牆角,整個人隱在暗處。低著頭看不清表情。“我要帶莊去趟地獄。”
他的情緒不對。“這不是計劃好的嗎?”
藍望著諾兒的方向。自語到。“就是感覺時間過的好快。如果我走了,真的走了。諾兒會找我嗎?會找我。”從問句到肯定句。
誰給的你信心?好吧這句刪掉。“肯定會的。”
藍靠牆蹲在地上。深吸氣。手在空中十字劃了一個口子抽出一根煙點著藍色的螢光深深吸了一口氣。吞雲吐霧。
“你。小心諾兒發現。”打笑著。不是為了諾兒把煙借了的嗎?怎麼會。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夜語霖鈴終不斷。
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諾兒。不夠不夠,想要更多。呼,嗞。吸氣呼氣。
“老爸?!”溫柔的嗓音(並不是)“你是不是抽煙了!”河東獅吼!
僵住。“沒有。”
“膽肥了你!@¥*。”門顫了顫。
蹲牆角的藍也顫了顫。“諾兒,都怪子墨!是他叫我抽的。”
要不要臉要不要臉!
剛剛感覺氣氛有些傷感一定是我的錯覺。藍這個蛇精病怎麼可能會傷感到歎息人生(捂麵:我不認識這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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