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說,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管他是不是佛說的啦,總之裝糊塗就對了。
唐一諾剛收拾好自己,慕容俊就掀簾進來了,看了看唐一諾,滿意的點點頭,“你叫什麼名字?”
“阿……阿狗。”唐一諾低著頭回答。
慕容俊嗯了一聲,隨手把毛筆遞給她,“寫下來。”
唐一諾接過毛筆,在紙上寫下名字。
“一諾?”慕容俊驚訝的念道。
唐一諾瞬間扭頭,看到紙上歪歪的寫著一諾兩個字,這是不是就是條件反射?
讓她寫名字,她就不由自主就寫了自己的名字。
“小名……一諾……”唐一諾無語的解釋,臉上的肌肉不受控製的跳了一下,好像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太難聽了,以後你就叫……叫二子吧!”
噗!唐一諾暗罵,你才二,你全家都二。嘴上卻甜甜的說了聲‘是。’
“不用謝了,以後稱呼我大公子就可以了。”
唐一諾心中暗念忍字訣,為了能看到明天的太陽,我忍。
“下去休息吧,明天準備回府。”慕容俊揮揮手示意她出去。
做慕容俊的下人就是有好處,休息的地方是單獨的不用跟那些男人擠在一起。
唐一諾簡單的整理了下頭發就躺到床上,全身的傷口都凝成了血痂,混著泥土非常的不舒服。但是再不舒服也抵不住疲憊來襲,不一會就呼呼睡去。
第二天醒來,收拾好了自己,唐一諾早早的來到慕容俊的帳篷外麵等候。
結果慕容俊不是從自己的帳篷裏出來,而且跟主人一起在唐通跟肖睿傑的陪同下走來。
唐一諾知趣的遠遠跟在後麵,一直走到一個小渡口他們三人登上小船,其他人恭敬地目送他們離開。
小船使出山洞,啊,終於見到太陽了,在洞裏的日子不好過啊。
就在她得意忘形的時候,空氣裏一個寒氣,唐一諾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主動後退到船尾。
還是跟主人保持距離的好,這裏比較溫度適宜。
在水上行進了兩天,才到岸邊。
這期間除了主人跟慕容俊需要吃飯或者喝水的時候,唐一諾出現那麼幾分鍾外,她全程都在船尾盡量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她深深的體會到主人的寒氣,隻要她離開船尾一米的距離,那股寒氣就能把人凍死,無奈隻能乖乖的縮在船尾。
上岸後主人就鑽進馬車離開了,周圍的空氣立刻變得香甜。
岸邊的仆人看到慕容俊微笑著過來,“大公子回來了。”說著就扶著慕容俊也上了馬車,仆人也不看唐一諾一眼就趕著馬車往前。
“還不跟著。”又是那討厭儒雅聲音。
唐一諾屁顛的跟在後麵。
心中懊悔千百遍,在唐府待的好好的,有吃有喝有人伺候,為什麼要跑出去找書看呢?
不找書就不會悲催的進那個書房,不進書房就不會發現暗門,不發現暗門就不會被那些暗影發現,不發現就不會……
像現在這般如小狗一樣的跟在慕容俊的馬車後麵。
難道自己是欠虐體質?
馬車停在一座大宅院前,門頭一塊大匾,定遠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