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被主人奪走了主動權,臉色潮紅,任由主人索取。
良久,兩人才分開,嘴角掛著一絲銀線。
主人把披風丟在地上,讓唐一諾舒服的躺在上麵,裘皮的披風軟軟的,又非常保溫,躺著非常舒服。
主人俯下身,輕輕吮著她的耳垂,唐一諾的瞳孔瞬間收縮了一下。
她緊張的攥著拳頭,身子抖若篩糠。
唐一諾感覺骨頭裏有螞蟻在爬,那種又癢又麻想要拒絕,卻又想要更多的感覺讓她崩潰。
女孩的臉像熟透的蘋果一樣紅。
為了不讓自己的喉嚨裏溢奇怪的聲音,唐一諾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嘴唇
可誰知道,她剛咬上去,就聽到耳邊邪魅而低沉的嗓音阻止道。
“這裏……隻能我咬…
他的聲音充滿磁性,好像多說幾句耳朵就懷孕。
已經迷失了心智的唐一諾忽然覺得,自己的那個年代很開放,可以試婚……
可是這奇怪的年代,對女孩的貞潔看的無比的重,如果她就這麼莽撞的給了他……
也行是察覺到唐一諾的走神,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漸漸停下動作。
男人額頭的汗水低落在唐一諾的額頭上,燙的她一個激靈。
“主人……”她開口,聲音卻無比的嗓音,隱約透著淡淡的情思。
“我的手受傷了……”
回答她的是男人漫不經心而又有些寡淡的笑意,“我來就可以。”
“等等!”在男人的吻落下之前,唐一諾再次出聲,“我的腿也受傷了……”
察覺到身上的力度撤去,唐一諾又後悔自己拒絕了他。
這可是她的初戀,第一次對一個男人傾心。
“對不起,我不是拒絕你……隻是……”
男人的大掌落在了唐一諾的肩頭,將她從地上扶做起來,“不用解釋,我不強迫人。”
“……”
“我隻是覺得我還不夠了解你。”唐一諾低著頭,沒有受傷的手臂抱著自己的身體。
從小就是孤兒,讓她缺失了很多關愛,也更期待得到更多的關愛。
可是再想得到,唐一諾也明白欲速則不達的道理。
主人的身份很神秘,就算她可以不在乎,那麼他是不是會在乎自己的身份?
假如有一天,他知道自己來自未來,又會對自己是什麼態度,會不會把自己當成怪物。
“主人,我不想知道你太多的隱私,同樣的,我也有自己的秘密,你可以不過問嗎?”
主人微微一怔。
在這裏男尊女卑很嚴重,女人向來隻有服從順從,從來沒有反抗的權利,何來擁有自己的秘密。
他側頭看著身邊的女人,從第一眼見到唐一諾,他就感覺到她與眾不同。
也許就是因為她的與眾不同,才讓一向不進女色的他對她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探索欲。
但,他終究是個男人,是個身份尊貴的男人。
在他的眼裏,自然更不存在什麼她自己的秘密,他覺得,她再他的麵前應該是最坦誠的,說直接點就是他的附屬品。
唐一諾聽到男人的冷嗤聲,心知他是不高興了。
心裏雖然失落,可是她也慶幸剛剛沒有把自己盲目的交出去,俗話說,醜話說在前頭,既然知道他不會讓自己保守自己的秘密,唐一諾決定,還是跟這個男人保持安全的距離比較好。
山洞裏的氣氛變得尷尬起來,不知道是外麵降溫了,還是因為主人的情緒,唐一諾感覺很冷。
瞥到她凍的瑟縮,男人再次俯身,用毯子將她包裹起來,然後男人大步走了出去。
一直到唐一諾腦袋一點一點的睡著了,主人才滿身寒意的從外麵進來。
他坐在火堆邊,將篝火添旺,看著身邊的女孩陷入了沉思。
唐一諾就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醒來第一句就是“我餓。”
主人冷哼一聲,“在男人的麵前說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這家夥該不會還在生氣吧。
唐一諾撇撇嘴,沒有接話。
沒有主人的同意,她不敢隨便摘掉眼前的黑布,可是看不到怎麼吃東西,她磨磨唧唧的轉頭,假裝打哈欠,悄悄把蒙眼的布弄送。
‘可以摘掉了。’主人突然出聲,嚇了她一跳。
唐一諾一把撤掉蒙眼布,這才發現主人的麵具早就戴的妥妥。
隻是,他露在外麵的眼睛,眼神看起來比之前……
形容不出來,總之,唐一諾感覺哪裏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