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瑤已經完全恢複了容貌。
見過她的人無不驚豔於她的絕色傾城。
原本因為美過公主而被府中男子偷偷追捧的宋鵲,
此刻卻黯淡無光。
她每日精心打扮,
在清瑤身後站著,
就像小巫見大巫。
別人的眼睛完全無法落在她身上。
公主府中剩下的一些男寵還會不時找機會與公主偶遇。
結果都沒能舞到上官清瑤麵前。
原因就是沈常侍都給他們收拾了。
他明明很生氣,
卻偏生一句話都不說。
“沈徊之,你是不是吃醋了?”
清瑤掌握了他的生氣規律,
總是笑著調侃他。
沈徊之則會狠狠親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他深色的桃花眼裏麵惡狠狠的。
像一頭狼藏在其中。
“等冊封結束,
本宮就把他們都休了,
好不好?”
額頭抵著額頭,
他盯著她的眼中瑩瑩發亮。
清瑤微笑著撅起嘴巴,
沈徊之垂頭弓背,
扶住她的臉,
一頓吮吸。
宋鵲將上官清瑤這不知羞恥的樣子看在眼中,
眼裏嫉妒得要噴火。
*
清瑤發現最近沈徊之總是在夜晚她睡下之後離開。
不知道在謀劃些什麼。
有時候第二日睡醒,
他穿得衣服都換掉了,
和頭天夜裏入睡之前穿得不一樣。
清瑤沒說什麼,
她有些能猜到,
沈徊之可能在準備他的報複計劃。
上京最近很不太平。
震驚朝堂的“拂衣去”,
是六國最大的殺手組織。
他們最近在繁朝頻頻出沒,
不過死得都是一些朝廷重臣。
和百姓一點關係都沒有。
短短一個月,
皇帝身邊的親信死了一大半。
就連象征著兵權的虎符都不翼而飛。
皇帝惶惶不可終日,
可越是焦慮,
他越是會酒肉池林。
皇宮內的男寵都被他折磨的苦不堪言。
皇帝沒怎麼費勁找虎符,
反而在費勁搜刮民間的美貌男子。
“荒唐!”
清瑤將宮中線人的密報扔在石桌上。
她對這個同父異母的皇兄真是不服不行。
*
“雲崇,
你還沒走呢?”
宋鵲在公主府門口瞧見雲崇鬼鬼祟祟在巷角徘徊。
“宋姑娘,
我來問你,
之前跟你商量的事兒你覺得怎麼樣?”
宋鵲陰狠一笑:
“好啊。
洪臨呢?”
雲崇唾棄一聲:
“那小子是個慫貨,
他不幹,
跟香陽郡主回邕安了。”
宋鵲環顧四周,
她把雲崇拉到偏僻無人的地方低聲到:
“行吧,
今夜醜時三刻,
沈徊之會出公主府,
你就這個時候進來,
我給你開門。”
雲崇用力點點頭:
“等公主懷上我的孩子,
我再當上駙馬,
一定把你的賣身契找出來放你走。”
“成交!”
*
宋鵲近日好像變了一個人。
她的嘴巴從得理不饒人,
變成了逢人就誇的甜嘴。
該她守的夜、
幹的活,
她也不再推三阻四。
站在清瑤和沈徊之身後時,
也不再做些奇怪的動作。
清瑤有些納悶問她怎麼回事,
宋鵲隻是笑著說無事,
說感受到了公主對她的好。
清瑤皺皺眉,
這個宋鵲實在是詭異,
她打算明日一早,
便把宋鵲退還給會任之堂。
清瑤還沒有和沈徊之行夫妻之事。
因為她想等加封下來,
讓沈徊之當上自己的駙馬之後,
再有名有分的生子。
沈徊之聽到她的打算,
長久冰冷的俊臉上。
笑顏甜蜜。
清瑤在沈徊之溫暖的懷抱中睡去。
夜半。
男子溫柔地看著懷中人的睡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