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漁領著我著拐右拐,走了很深很深的地方,在地下河邊。
我在心裏想著,你們也用不著藏得這麼好吧!地下河邊,柳吾言躺在地上,閉著雙眼,嘴唇烏黑,這一看便知道是中毒的表現。
“柳吾言,柳吾言,你醒醒。。。”我喊了好一陣子也不見得有什麼動靜,“蛇咬的傷口在那裏?”
“在腿上的。555。。。嵩醍,都怪我,是我不好,我不該。。。”筱漁在旁哭哭啼啼的吵得我好不心煩。
“別吵。。。”也管不了古代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傳統,拉開柳吾言的褲腳,我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小腿肚上有兩個很明顯的小洞,周圍的皮膚都變成了深紫色。
“咬到有多久了。”沉聲問著。沒事兒幹嘛往洞口深處跑啊!
“沒、沒多久。。。”
“黑猴,馬就在路邊拴著,你趕快到城中找一位大夫來著。記住,要給他說是被毒蛇咬傷,現在深昏迷,趕快。”
“嗯。”袁平聽完我的話,便轉身跑開。
我低下頭吮吸柳吾言腿上的傷口,一口一口的將吸出的血吐掉。
“嵩醍,你。。。”
“呸!”吐出吸出的血“你什麼你,還不吸毒,死得更快。”連續吸了五六次,吐出的血已經不是開始的黑色。“應該吸出了一部分還沒有擴散的毒液了吧!”再用河水清洗一下傷口,在附近找到一些草藥,將柳吾言的衣帶扯下,將咬碎的草藥包簡單的包在傷口上。
“來了來了,嵩醍姐。”老遠的便聽到袁平的聲音。
“這麼快?”我低估了一句,站起來。袁平的身後站著一位紫衣男子,啊!風度翩翩啊啊!這個時代的美男子真多。
“這位是??”
“嵩醍姐,在路上遇見的,他見我很慌張的樣子,便問了幾句,他說自己是大夫,我便帶他來了”
“那就麻煩先生了,請務必救救他。”我讓開路。
冷玉清蹲在柳吾言的身邊,看了看瞳孔,看了看傷口,又把了把脈。嗯!看樣子的話好像是行家也。
“那個先生啊!請問我的朋友有什麼大礙嗎?”我是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心裏很焦急,雖然知道這樣問他有些不禮貌。
他沒有說話,看了看我給柳吾言包了草藥的傷口,又從自己的衣服裏取出一個青花瓷的小瓶子,取出一粒黑紅色的小丸子喂與柳吾言,然後拿出腰間佩戴的匕首,將柳吾言受傷的地方向外割了幾條血口子,擠了很多的黑血出來,然後又從袖袋裏拿出紗布和一些瓶瓶罐罐的倒弄了一下,將傷口包好。“幸好即使做了一些處理,雖然不怎麼專業,但他已無大礙,走吧!”
“走哪兒?”筱漁見他起身,好像又是讓我們走的,就問道。
“到京城啊!去取藥。”紫衣男子看看麵前的我們,說道。
“哦!可是。。。嵩醍姐,我們。。。”筱漁擔憂的看著我。
“沒什麼事了,袁平,你將柳吾言背上,我們回去吧!”
“嗯。”原平小心翼翼的背上柳吾言,才看見,自家的兩位小姐已經走開好長一節路了“小姐真是沒良心的。。。”不滿的嘟著嘴,“咦,醫仙呢?”看了一眼,才知道,醫仙就在自己的身邊,剛剛隻是注意到兩位小姐走開,沒有注意自己的身邊。
“不知道你家的兩位小姐叫什麼?”冷禦清向袁平請問到。
“那個穿著怪異的留短頭發就是我們的大小姐姓古名嵩醍,那個長頭發笑容可愛的就是我們的二小姐姓溫名筱漁。兩個怪沒良心的小姐。”袁平還在後麵加了一句抱怨。
柳吾言心裏想到,看這位兄弟的語氣,這兩位小姐應該對下人都沒有什麼架子。不過,他們的名字好像有點兒。。。“原來如此,我家大哥可是時常在信裏提起你家的兩位小姐呢?嗬嗬嗬。。。”果然就如大哥所說,這兩位姑娘是見了就忘不了的。你看,兩人說話風趣,走路也沒有大家閨秀的款款蓮步,還有就是。。。去和他們認識認識。
“小兄弟,你慢慢來啊!”冷遇清丟下背著一人的袁平,兩條長腿快步追上牽著馬兒談笑風聲兩人。
“還好柳吾言是沒事了,不然你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我點點筱漁的腦袋。
“哎呀!嵩醍姐,不是你讓我來告訴柳吾言的嘛!”筱漁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沒有考慮到方式方法。
“額。。。嗬嗬。。。是和,唉!告訴你哦!剛剛我啊。。。”
冷禦清真的很不想這樣,但是真的是太有趣了,唯恐讓他們發現自己在偷聽他們的談話,他們居然這樣惡整丞相之子,哇哢哢哢。。。
“你怎麼在我們後麵,不是跟黑猴在一起嗎?”我轉過了頭,看見紫衣男子就在我們的身後,而且還一臉的憋笑表情。
“額,我想來問一下,不知兩位姑娘尊姓大名。。。兩位姑娘,有什麼問題嗎?”他們的眼神很是奇怪,俄,雖然我知道你們的名字,但是,你們不覺得這樣的搭訕方式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