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知死活,下令炮火準備。一個不留!”看著撚軍擺出的進攻隊形,僧格林沁從嘴角裏吐出一絲不屑,同時又為即將到來的大戰,哦不,是屠殺感到興奮。而僧格林沁內心裏對於騎兵如今再不是當初縱橫馳騁的洪流而感到一比失落。機槍加大炮,密集火力射擊,再多的騎兵也會成為鋼鐵利器下的亡魂。
“殺啊!”撚軍發了一聲喊,三萬餘呼嘯的騎兵,催動了跨下的戰馬,急速向僧格林沁的陣地衝了過來。
“標盡500,仰射,開炮!”炮兵陣地一連患的口令下達著,“嗵嗵嗵”的炮彈帶著尖銳的呼嘯聲衝向撚軍騎兵陣中。
張樂行頭皮再次發起麻來,那些在陣中炸開的炮彈,隻要一炸便有一大片士兵倒下,一輪炮火下來,衝擊隊形已經被炸開了無數的大洞,成百上千的人成炮火下的飛灰,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但是張樂行不能下令撤退,騎一但發起衝峰,半途撤退隻會讓騎兵來亡的更快,混亂的隊形是騎兵的克星,所以張樂行忘記死亡,雙眼血紅的往前衝。
“命令機槍開火,騎兵團在外圍遊動,不要放過一個敵人。”僧格林沁看著迅猛突進的撚軍,看著在戰場上炸開的炮彈,心裏熱血沸騰了起來。瞬間馬克沁重機槍“突突突”的獨有聲音在陣地上響了起來,上百挺重機一齊開火,火藥的振動,將戰壕邊的塵土都振了起來。密集的火力網,一片片收割的脆弱的生命。無論撚軍多麼勇敢,都無法衝過重機槍所造成的火力網,偶爾有唯數不多的人能衝過機槍的火力網也不會被密集的步槍打倒,被手榴彈炸倒。戰場上一麵倒的屠殺。
鋼鐵利器的屠殺正在給落後,迂腐的新中國上堂血腥的教訓深刻的教育課。不斷消失的生命,將告訴人們,屬於大刀長槍的年代已經一過不回了。落後挨打的下場是慘痛的,是血腥的。
張樂行已經麻木了,一排排勇敢的手下,倒在了距離新軍陣地兩三百米的地方,卻沒有一個人能挨近新軍的陣,新軍陣上突然噴出的火龍,像下雨一樣呼嘯地將尖利的子彈撒進撚軍人群。戰場上到處是受傷的戰馬與人呼喊的聲音,到和是支離破碎死難者的屍體與殘肢。張樂行覺得自己要做點什麼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三萬餘人的隊伍不到半個時辰,便有一半人倒在了衝峰的道路上。
“撤,往兩邊撤。”張樂行終於想到了往防禦相對溥弱騎兵團撤退。可惜,命令下得太晚了,炮火紛飛的戰場上,一個人的聲音就算再大,也不無法傳到高速衝擊的騎兵耳中。張樂行顧不得那麼多了,帶著親信手下,迅速穿插出了衝擊陣形朝騎兵一團那邊衝去。
“舉槍,開火。”騎兵一團團長坐在戰馬上一直觀望著的步兵們的表演。巨大的傷亡在新軍士兵們肯中如同無物,一直眼望前方。直到張樂行衝出衝峰隊形,團長才有發話的機會。“砰砰砰”一陣槍響,張樂行帶出來的數百樣信便又倒了上百人。戰馬上開槍,準頭是要比在地上開槍少很多了。騎兵團每個人都打完了最後一槍,將步槍上背,抽出了馬刀,迎著少得可憐的張樂行親信們衝了過去。
張樂行的脫離,帶動了列多人的脫離,紛紛有撚軍脫離開那像征死亡的衝峰隊形,向著兩邊騎兵團衝了過去。一時辰的之後,當張樂行被一名騎兵連長揮動著馬刀砍下他的頭之後,戰場之上終於平靜了下來。三萬餘從商丘城下逃下來的撚軍無一幸免,在一個時辰的屠殺裏,全部滅亡了。
“搶救傷員,打掃戰場。”槍聲停止了,僧格林沁麵無表情地下著命令。鹹豐希望僧格林沁不要屠殺,但是撚軍太頑固不化了,僧格林沁也是無奈。三萬多人不到一個時辰便從自己眼前消失了,他的內心裏受到了巨大的衝擊,這讓他想起了十幾年前的中英戰爭,清軍也這樣被一片片打倒在英國人的槍炮之下。
新軍士兵迅速地走出了戰壕將戰死的撚軍屍體抬到一處,醫護人員再尋找受未死的撚軍傷員。不管是士兵還是軍官,臉上都是麻木的表情。武衛軍終於經過了第一次的洗禮。不是戰術戰略的洗禮,而是死亡的洗禮。無論多麼勇敢的士兵,第一次上戰場死亡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一次漫長而殘酷的禮,不管是自己的傷亡還是敵人的傷亡。隻有真正經受過死亡洗禮的士兵才能算得上是一名真正合格的士兵。
商丘殲滅戰,新軍以十四人陣亡,三十幾人受傷的代價,徹底消滅了西撚張樂行一部五萬餘人,成就了新軍的威名。此後新軍的名望隨著戰鬥的擴大傳遍了河南山東等地,撚軍聞新軍多名而喪膽,紛紛逃之夭夭。新軍一戰成名天下。
戰後,僧格林沁將二師布在永城一帶,防止兩淮撚軍入河南,將一師回師東進,圍剿劉永敬與劉天台等山東撚軍。兩淮撚軍由於張樂行的來亡,迅速落敗,於鹹豐三年六月在二師與琪善江北大營兩麵夾擊之下滅亡,東撚也不過在七月分被僧格林沁趕至東膠河沼澤之地,一舉消滅。突然而來的撚軍起義,到聲勢浩大了不到半年功夫之後,瞬時被新軍的消滅在萌芽之態。北方漸平。
簽於近日倭人又與我釣魚島海域生事,押我台灣漁民,扣我捕魚船隻。此將此節提前寫來,以表本人對此事之憤慨,望我血性之在華兒郎與本人共勉。